与此同时,墨余翻过院墙,落在了院里。
郁临渊合上书,敏感地道:“你流血了?”
墨余进了屋,一把撕开肩上的衣服,露出一道剑伤。
“先给你上药。”郁临渊拿出药箱,手脚麻利地给他清洗伤口,“这个钦骋不好对付,这样的人怎么甘心留在一个土匪身边当护卫?”
“他的武功路数让我觉得有一丝熟悉,但我想不起来。”墨余抹了把汗,“警惕性极高、反跟踪能力极强,一出手就是杀招,这样的人倒不像护卫,更像是暗卫。”
郁临渊道:“咱们会不会打草惊蛇了?”
“一点,但不至于阻碍少爷计——”墨余眼神一震,“我想起来了,这个钦骋的武功路数和纾俞很像。”
至于为什么能突然想起,可能因为他想起少爷,就能顺带想起萧慎玉。
郁临渊给他扎了个蝴蝶结,脑子跟不上趟,“纾俞是谁?”
墨余没心情计较,“容王的暗卫。”
“容王的暗卫和何阚身边的护卫能有什么关联?若他二人真有关联,那何阚勾结萧憬意图谋反之事,容王爷不该早知道了?若他早知道……”郁临渊眼神一沉,没再说话。若容王爷早知道,那他全当不知,全不阻止,是半点不把大周的安危和百姓的生死放在眼里,这样的人,太无情冷血了。
江砚祈看上谁不好,偏偏和他厮混在一起!
院门口传来一阵轻巧的脚步,墨余摆手,低声道:“哑着。”
江砚祈用脚踩住一片血迹,进门后道:“幸好是让你去打探,若是随便让其他人去打探这个钦骋,恐怕是没命回来了。”
“能者多劳。”墨余笑了笑,半点不介意,“少爷,何阚那边怎么样?”
“后天这位土皇帝过寿,我去给他贺寿去。”江砚祈伸手探了探墨余的伤,蹙眉道,“看来这个钦骋得率先处理掉。”
郁临渊说:“你真要自己去啊,若是被容王爷知道了,你们的感情不会出问题吧?”
“萧怀川怎么会知道?这里天高皇帝远的,没人说,他就不会知道。”江砚祈警告道,“不许背叛我啊,再说了,我是为了完成任务,不得做点牺牲吗?公事公办,再再说了,这里除了我,你们谁能上?就算往你们脸上涂十层脂粉,也演不出半点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