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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啊,我有办法。”姚谒嘿嘿一笑,露出一记神秘的坏笑。

    ***

    “为什么婚期定在四月啊?”江砚祈趴在榻上,手里握着杯花酿,嘴里抿着块湿桃花,眼皮不高兴地半搭着。

    “四月正是春日,天气正好。”萧慎玉坐在榻边替他按肩,又笑着道,“这么着急?”

    “对呀。”江砚祈侧趴着看他,“我猴急嘛!”

    “……你啊。”萧慎玉觉得又甜蜜又痛苦,甜蜜是因为江砚祈,而痛苦是因为江砚祈带给他的所有甜蜜,那让他食髓知味,不知餍足,轻而易举地就能掌控住他的心神。

    江砚祈无辜地看着他,“怎么用这样的眼神瞧我?”

    江砚祈太坏了,明明看出了所有,却还是要佯装不知。江砚祈也总喜欢自讨苦吃,明明知道这句话问出来的后果,依旧要问。

    “怎么了?”萧慎玉声音很低,像是在自言自语,许久后他找不出答案,又俯身去问江砚祈,“怎么了,嗯?”

    眼前的光被挡住了,江砚祈垂眸,被吻住了。他感觉熟悉的味道从唇间渡了进来,他贪恋般地咬住,又被卷走了唇间的桃花。

    清甜的香气在紊乱的呼吸中炸开,江砚祈抬起腰身,萧慎玉就伸手将他搂住,摁进了怀里。那桃花被碾碎了,磨烂了,脆弱得不成样子,萧慎玉微微抬起头,凶狠地、执拗地盯着它。

    江砚祈喘了口气,伸手捏住他的下巴,低声道:“怀川。”

    “嗯?”萧慎玉对上他的视线,眼神瞬间温柔了起来,“怎么了?”

    “没怎么。我也不知道叫你做什么,我就是想叫叫你而已。”江砚祈蹭着他的额头,撒娇般地,“只是想而已。”

    “想做什么就做,想说什么就说,易安。”萧慎玉抱住他,将他摁在自己怀里,又俯身埋在他的颈肩处,将自己也揉入他的怀里,闷声道,“我一直在,我喜欢听你叫我,叫什么都好,只要一直叫着我,就好。”

    萧怀川变了,越来越喜欢说一些黏糊的甜蜜话。江砚祈看着他,又想起初见时的萧怀川,那时候怀川还是个体面人,从不向他服软,连喜怒哀乐都不屑赏赐。

    他想起来便觉得时间过得真快,那个时候他们谁又能想到日后和自己紧密相依的人会是对方呢?

    是啊,那个时候,明明是想欺辱他,再杀死他的。萧慎玉蹭着江砚祈的下巴,如此想道。

    “易安。”萧慎玉突然叹了口气,“谢谢你,来到我身边。”

    江砚祈顿了顿,随即紧紧地抱住他,温柔地道:“那我也谢谢你,让我来到你身边。”

    ***

    一个月的时间,于平日来说是眨眼之间,但对于恨嫁的萧慎玉和江砚祈来说,就是度日如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