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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

    以为我看不到?

    我早就在被衣料遮挡的后颈处悄悄张开了一只状似纹身的眼睛,从我俯下身的视角上来看,她的言行举止尽收我眼底。

    你知道我忍着食欲不去吃人有多痛苦吗!这就像臭男人不知道妹子痛经和生孩子有多艰辛一样!

    而且还是在拜访你的时候发生的,好歹装也要装的有你丈夫的反应的五成吧?不就是看出你绿了你老公吗,瞧把你吓得,我又不会说出来。

    我不敢久留,假装虚弱地扶墙而去。

    也就在这一会儿,就那一会儿,我没关上后颈的眼睛。

    ——却看到了如果我还是人的话,一定会毛骨悚然的场景。

    乌发红唇的少女站在她家二楼的窗口,对我古怪地笑着。

    她手里拿着一把小刀,对着自己的脖颈比划了一会儿,做了一个用力插下去的动作。

    没有鲜血飞溅,因为她并没有真的那么做。

    理子上前几步,走到玻璃窗前,仔仔细细地哈满了白毛毛的雾气,然后伸出白嫩的手指,轻轻慢慢地对我画了一个爱心的形状。

    全程她都带着一种甜蜜的笑容。

    她自以为隐蔽地看着我,却万万没有想到我也在看着她。

    这个小碧池是不是有病病?

    等着,爸爸我去医院加了餐就来收拾你丫!

    ——

    我真傻,真的。

    我就不该来收拾这个小贱人。

    我被碰瓷了,还是以一个我完完全全意想不到的方式。

    午夜十二点,我准时翻进她房间没合上的窗户,打算溜到这户人家四处摸一摸,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会发出这样浓烈的血味儿。

    直到现在,这股味道还是经久不散,像阴影一样匍匐在房子的每一处墙壁角落里,就好像已经与之融为一体……

    走了几步,我却发现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

    理子不在她的床上。

    上厕所去了?

    我环顾四周,突然感觉到,床下似乎藏着什么。

    随着我的弯下腰往床下看的动作,惊恐的呼吸声也越来越剧烈。

    果然是理子。

    她装的好一副白莲的样子,瑟瑟发抖、泪眼朦胧地瞧着我,好像几个小时前对着窗边又玩刀又比心的憨批病娇不是她自己。

    那病的不轻的模样,就差舔着刀尖儿来一句:『我的刀上可是涂满了剧毒』。

    还搁这儿给我装呢?

    我稍微一使劲儿,就把她从床下拽了出来。

    理子低低地惊呼一声,眼泪滴落在地板上,手脚并用地奋力挣扎着,拼了命地想要逃脱我的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