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睡醒的他不知道是不是梦到了什么令他极其惋惜的事物,他自以为悄无声息地叹了口气,朦胧的蓝色眸子里还带着一丝茫然。
天呐孩子也太可爱了叭!
曾经可耻地在老福特和P站上收过一堆师兄美图的我说水柱真香,且不允许任何反驳!
我从包里翻出小女孩子才会用的那种圆镜和小梳子递给他:“借你用一下啦!”
富冈义勇眼睛又亮了,看似毫无波澜的语气比平常多了一份难以察觉的上扬:“谢谢。”
在车站与要归队的富冈义勇道别以后,我在火车站附近的小商业街转了一圈,跟着几个直到天亮才被地下酒馆老板扫地出门的醉鬼进了巷子。
十分钟后,从里面出来的我面色仿佛红润了一些,在街角的垃圾桶扔下一块沾着不知是口红还是血迹的白色手帕。
再过不久,这章帕子就会彻底被垃圾掩埋,一如我在东京的行程一般,无声、无息。
我于黑夜中迎着太阳的方向,走向离此处最近的车站,渐渐地消失在了路的尽头。
作者有话要说:
富冈义勇:甘露寺小姐,这是樱庭小姐给您的信。
蜜璃(惊喜接过):呀!好厚!还有一本贴了剪报的小本子!好开心~?
富冈义勇:这是给炼狱先生的(递)。
杏寿郎:谢谢你!水柱!
蜜璃:话说你怎么认识梦子酱的呀?
富冈义勇:樱庭小姐吗?杀鬼的时候认识的。她人很好,早上起来的时候还借了我镜子和梳子。
蜜璃:????????(什么早上起来?起什么来?)
杏寿郎:!(??????)
第30章
大家好,我是魇梦,时隔几天我又回来了。
我坐在东京街头的咖啡店里,点了一杯鬼也能喝的柠檬水,缅怀我失去的人类味觉。
透过玻璃窗向外看去,东京的什么都挺有趣,就像穿越到了20年代的上海滩,可比什么影视城好看多了。
特别是到了中午12点时,从天文台到城头本丸处的午炮就会鸣响,刚拉响的时候我被吓了一跳,赶紧套上雨衣冲下楼来问旅店老板娘咋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