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屁精。”无惨才不吃她这一套,几个月的相处下来,他已经对她的彩虹屁免疫了:“我要出去走走。”
平时的小要求可以,但是这是原则性问题,我很难做主。
“可是今天外面很冷……”我迟疑起来:“这不太好,等开春了再去吧。”
那一瞬间,无惨的表情是真的很难看。
我几乎可以猜到他想说什么,无外乎「是不是连你也觉得我快死了」、「我连出去都不配吗」之类无能狂怒的话。
可不知道为什么,他居然硬生生地忍住了。
潜意识里的意识告诉我,这很不无惨。
他不是这样的。
其实很奇怪,这个梦做到现在,有一半是受我控制的,但是有一半也不是。
比如想说的话,几乎就是脱口而出,好像我就是这个时代的人一样。
见他可能是真的生气了,我也见好就收,赶紧把东西收拾了下去。
以我来看呢,对待无惨这个小妖精呢,有点棘手,有点类似于莫德雷德:你不能对他的病表示同情,也不能对他的病不关心。
不过这么看来,老板不做人以后,脾气真的是与日见涨啊,这涨了一千年,要是把这涨劲儿换到日本大陆,这都涨没了。
正当我要出去的时候,无惨突然说话了。
他坐在被褥里,素白的襦绊衬地他的肤色愈发雪白。
无惨欲言又止:“你……”
“你觉得我很好看?”
害,我还以为是啥问题,原来就这。
我松了口气,感觉到气氛缓和下来以后,说话也轻松了一点。
我抿唇笑了笑:“少爷……是我见过的最好看的人哦。”
“真的?”
“真的。”
“那你会永远认定我最好看吗?”
他问这话的时候,红色的眼珠子一直死死的盯着我,好像我说个不字他就要炸毛一样。
我笑了:“那是自然。”
你们是不是真的信了?
当然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