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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嘻嘻地笑:“你应该多去问问你的学生,这吉原里除了咒灵,还有什么。”

    禅院大叔还想说什么,可前面警戒线外的声音一阵阵传来,实在是难以让人忽视。

    “放开我!让我进去!”

    “啊!!”

    “这疯女人!拦住她!”

    警察捂着自己血流不止的虎口怒骂一声,警戒线瞬间被撕开了一个小口子。

    一个略略有些眼熟的女人跌跌撞撞地半曳着木屐冲了进来,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得意洋洋,耍无赖的样子和阿雪如出一辙,让人不禁感叹DNA的强大。

    “你最好别过来!老娘可是有病的!”她抹了抹唇角的鲜血,一副扬眉吐气的样子。

    警察的表情立刻变得极为惊恐。

    那女人跑了过来,一个拐弯就正好碰上我:“!”

    我怀里抱着已经不再往地上淌血的阿雪,朝她点点头:“节哀。”

    女人看到了我的眼睛,身子一歪就倒了下去。

    我及时回头,瞬间对上禅院大叔的眼睛,再一次无声地发动了血鬼术:“抱歉,这孩子,我带到外面了。”

    “她是自由的灵魂。”

    我假装禅院大叔和阿雪母亲,模仿他们两个的语气回答道:

    “好的!”“好的。”

    离开这条狭小的巷子时,我忍不住再回头看了一眼女人。

    也许她小的时候也是上一个阿雪,也许是吉原使她变成了这样,也许是……但不管如何,我知道她来这里的原因。

    只不过,阿雪已经不再需要了。

    埋掉阿雪花了我一番功夫,好在这种事情我也不是没有做过,一回生二回熟,等到我搞定的时候,一看时间,发现已经快到七点了。

    我嗅了嗅身上的大衣,今天它可是糟了大灾,不仅浸泡过雨水和人血,还在茶屋的地板上蹭了一通,好一大股馊味儿。

    噫,怪恶心巴拉的。

    我嫌弃地把大衣扔掉了,身上只穿一件白色衬衫,再次不走旅店正门,而是从后门的水管道上爬到房间窗口。正当我反手扭开窗户,翻身进去的时候,正好和一个从我桌下爬出来的小男人对上了视线:“!”

    说他小是真的小,贼眉鼠眼的,个头也矮的很,宛如地洞里的小鼹鼠。

    这位老铁也懵了,再一看我的姿势,就诶嘿嘿地笑了:“那个,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