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ip地址吗?”
已经戴上眼镜的乱步指着山际刑警身后的背景,那是一片已经有些斑驳的白墙,上面被人用丑了吧唧的铅笔写了一串数字,就好像是孩子在墙上的乱涂乱抹,任谁一眼看过去,都很难发现。
我赶紧抄过一支笔,把这串数字记载了小本子上。
“这个背景看起来也有点奇怪,他身后好像是一个被封住的壁炉。”福泽谕吉指着屏幕:“这种样式的壁炉在一百年前还很流行,但是现在几乎已经销声匿迹了,因为这种花纹当时日本对于欧美用物的拙劣模仿,现在已经很少有人会使用了。”
只看背景总感觉有点幼稚,山际刑警的身后也有一些这样随意的儿童简笔画,加上画的极为逼真,可能很难有人去仔细观察。
乱步冷不丁说:“这是在孤儿院吧。”
我和福泽谕吉警觉抬头!
“你们还记不记得,观月玉枝和奈良京子出身于同一家孤儿院的事?”
乱步指着画作的右下角说道。
斜着的墙壁上,模模糊糊地用什么东西,写了【阿玉&京子】的字样:“看这里。”
那块地方,被孩子用小小的爱心圈了起来。
绘画就是有这样的力量,能够让人让你穿越时间与空间的局限,穿越生与死的界限,去看到本来看不到的东西。
乱步看向福泽谕吉:“观月玉枝的资料上面写了她是出身于哪家孤儿院的吗?”
“写了。”福泽谕吉说:“还好,一个小时前,我拿到了她的资料。你要是问的早了也不会有。”
“那我们现在就去瞧瞧吧。”
听到乱步一反常态地发出了不属于他的勤奋发言,我和福泽谕吉都诧异地看了他一眼。
感觉到了我们的视线的汇集,乱步别开脸,好像在掩饰什么情绪一样:“等结了这委托,差不多也该新年了……我已经调查好要吃什么了!”
但是我却捕捉了他眼中一闪而过的烦躁。
乱步他,有点难过了呢。
——
社长让人快速地查了一下那个ip地址,果然是观月曾经所在孤儿院的坐标。
但是这家孤儿院还是让我不由得感到了一丝疑惑。
尽管孤儿院在这么些年的缺少养护下,看上去非常破旧了,但是还是可以看出它曾经的辉煌,我能感觉到建造之初,似乎并不是用来作为孤儿院的。
整个小楼作西洋风,连高高的彩色窗格,看上去都和教堂里的那种小窗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你们说这楼,是不是不太像孤儿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