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头重重一跳,抬头一看,这才发现二阶堂头上的半空中盘旋的正是蝴蝶忍的鎹鸦。
鎹鸦焦急道:“嘎嘎!嘎嘎嘎!”
我:“……”
二阶堂你摸鱼太久不修机,头上都长乌鸦了你知道吗?!
求求你不要再蹲在灌木丛里了。
我对他怒做口型:还不快走!
你获得了屠夫的凝视啊你知道吗?
二阶堂就知道傻笑,气的我对他吹刘海瞪眼的,他才举着公文包,一步三回头地溜了。
——
结束了这场闹剧,我才想起来我当时是直接从家里的衣柜里直接穿越的,根本没有什么钥匙。
我叹了口气,从直接从二楼卧室的窗户里爬了进去。
这房间既是我的房间,也是那个纳尼亚同款衣柜所在的房间。
我刚一从窗台上落地,柜子里模模糊糊的说话的人声又消失了。
我:“……”
我怀疑这个柜子故意玩儿我,但我没有证据。
我气得三两步走到柜子前面,一把拉开柜门。
可里面真就啥都没有,即使我使出了我瞎几儿乱摸大法,最后得到的结果也不过是把我所有的小裙子和西装给弄的一团乱七八糟。
一无所获又舍不得钱的我甚至做不到当一个无能狂怒的桌面清理大师,只能愤怒地抄起床上的枕头对柜子一通猛打。
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机缘未到,作者不让定律吧。
其实我也没什么特别想法,至少让我回去把狗比太宰治给殴打一顿啊!
太宰治,我警告你,做这种事情,你小心点!
他真的实在是太坏了!
怪不得人家中也小朋友那么好的一孩子,能被这家伙给气到日常殴打太宰治,这就很能说明问题了,不仅中也想打太宰,我也想想打他!
而且这个把我往柜子关的罪魁祸首,八成现在还在织田作的怀里嘤嘤嘤笑嘻嘻呢。
草,脑补一下就更想打宰了!
不过也没有关系,要是我再也回不去,我就写个文来内涵一下这小兔宰治,最好是那种越狗血越好的,直接给他搞成傅慎行版首领宰,虽然长得好看又有手段,但是为人黑化到坏地出水,直接犯他个一本宪法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