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么一说,连同炼狱杏寿郎也回想起上次的记忆了。
当时我就是在那个小咖啡厅里编的一出是一出,简直就是头头是道,成功地忽悠了炎柱和他的继子,不可不说是胆大包天。
炼狱杏寿郎显然是没有什么与我闲聊的情致,他看上去简直就是失落极了:“都可以。”
我简直就像是逃一般地回到了厨房。
然后崩溃地捂住脸蹲了下去。
救救孩子吧!我实在是顶不住了啊!
泪,流了下来!
我一边崩溃,一边在脑子里疯狂头脑风暴相关的事情。
这不对劲吧?他为什么还记得我呢?我们明明就是只见过一面的陌生人啊!
我一边在心里呐喊,一边还要心不在焉地泡茶,甚至连茶汤都懒得过,直接拿开水冲了下去,盖上盖字放上托盘就端了出去。
出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有点暗了,我把托盘放到茶几上,给他和我自己倒了杯红茶。
“要开灯吗?”我问。
炼狱杏寿郎可能是住那种和风且不带电灯的房子比较多,并不是很适应大城市这样一黑就要开灯的想法,于是懵了一下,然后又说:“都可以。”
开了灯以后,我们两个就这么尴尬地安静了正在三分钟,谁都没有说话。
正当我忍不住要出来挑大梁的时候,炼狱杏寿郎也憋不住了,开口道:“您以前真的是鬼吗?我们认识的时候呢?”
“虽然很不好意思,但是,是的。”
我捧着红茶吹了一口,不疾不徐地说:“非常对不起,我很害怕。”
“所以我之前说的话,都是骗你的。什么身世啊,什么体弱多病啊,这类的,都是我编出来骗人你们的。”
“因为我是作家嘛,所以要编出这些话的话,是非常容易的。”
都到这份儿上了,我只能坦白,而且在不了解情况的状态下,我甚至不敢直接说我其实一人分饰两角,我怕大哥的心脏遭不住。
我只能先含糊其辞地一言以蔽之,只要他不问,我就不说。
“没关系。”炼狱杏寿郎原本没什么反应,但是在听到我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就好像受了什么刺激一样,话说的异常急促:“其实没有关系的!”
“而且我确实是鬼,前十二鬼月中的下弦鬼一,我的真名叫做魇梦。”
我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吃过了青色彼岸花以后,就不会有数字了。”
“还有就是,我吃过人。”
说出了这句话,我的心里也一下子松快了许多,就好像一块巨石落了地一般,平静了许多,也不觉得难受了,话说的也越来越流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