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鬼的目标是鬼杀队的话,在她没有死亡之前,下弦壹不会离开。
而她之所以没有如其他人一样陷入昏睡……
脑海中飘过太宰治取走她面前的蛋糕的画面,蝴蝶香奈惠突然发现,自进入舞厅之后,凡是与这场舞会有关的东西,她都没有接触到,或者说,是太宰治有意将她与舞会划开了界限。
所以,这些其实是太宰先生预料好的吗?
弯腰从柜台下方取出那把日轮刀,刀颚上的四叶草在灯光的映衬下闪过一道金色光芒。
也许只能等太宰先生醒了之后,她才能得到答案了。
蝴蝶香奈惠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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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层被风吹着飘过来,遮挡了还算透亮的月光。
太宰治抬手摸了摸遮挡住右眼的绷带与左脸上的纱布块,些许痛意从那下面传来,让他有些恍惚的神思慢慢变得清晰起来。
他是来……
是来Lupin酒吧喝酒的。
得到这个结论之后,他推开酒吧的门,沿着昏暗的楼梯往下走,很快,便看见了他常坐的那个座位,与旁边两个熟悉的人。
似乎是听到了脚步声,身穿鸭黄色外套的青年与佩戴圆框眼镜的学者同时转过头来,在看到他的下一刻又一起打了个并不相同的招呼。
“太宰。”
“难得啊,太宰君竟然是最晚到的。”
难以言喻的情绪从胸口喷薄而出,太宰治在一瞬间竟觉得自己有些窒息般的难受,就好像他们明明站在同一个酒吧,他却觉得彼此之间的距离隔得那么远。
可他并不清楚这份异样情绪的来源。
莫非是被最近的工作搞得太累了吗?
终于,就在那两个人露出了困惑的目光、即将出声询问的时候,太宰治走向台椅,懒懒地回应了坂口安吾的话:“啊啊,因为在任务收工的时候恰巧被我抓到一位不听话的部下,处理他费了些时间啊。”
他坐上台椅的时候,老酒保也将酒杯放到了他面前,大块的冰敲击着玻璃杯,发出“喀拉”一声轻响。
织田作之助问道:“他做了什么?”
“毒品呐!”太宰治不满地道,“都和他们说过毒品业很危险了,如果出了什么差错,我们黑手党也要跟着一起玩完,结果他不仅偷偷贩卖,还要亲自去尝试,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