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贯沉默寡言的鸣女却在此刻开了口,玉壶有些意外,紧接着听对方继续说了下去。
“说是受了情伤要大哭一场,”鸣女不急不缓地道,“不过事实是,自己太大意了导致教堂被人毁了,此刻正躲在屋子里挖自己的眼珠子,准备向无惨大人赔罪。”
半天狗唏嘘道,“真是太惨了……”
“哎呀是啊,这可真是,”玉壶笑弯了眼睛,“令人遗憾啊。”
这种看似同情实则背地里暗自取笑对方的对话结束后不久,鬼舞辻无惨便来了,他看起来是真的有些忙,到这里的时候连帽子都没来得及摘,仍旧一身西装革履,若非瞳孔中有了明显的变化,从外貌上其实很难看出他并不属于人类。
“无惨大人!”玉壶激动地看着上方的男人,目光中流露出来的是不加掩饰的仰慕与崇敬。
半天狗却抖得更厉害了。
鬼舞辻无惨没顾得上那两只鬼,甫一来到无限城,他的目光便全部被下方那个身影吸引了。
——太宰治?!
他明明已经解决掉的人,为何会出现在无限城里?!
而且还是在他的下属面前!
这是在明晃晃地打他的脸吗?!
鬼舞辻无惨觉得自己的怒气几乎已经到了临界点,却还要为了自身的形象,给自己的下属一句解释的机会。
他冷冷吐出几个字:“这是怎么回事?”
“啊!无惨大人!我来为您解释!”玉壶兴奋地招手道。
鬼舞辻无惨阴沉着脸:“我不想听废话。”
“咻咻——好的!”玉壶连忙道,“这就是您让我们找的下弦贰,但是我们发现他的时候他已经将自己变成了这个样子,在明知道这个男人多么可恶的情况下还这么做,我认为这是对您的挑衅!”
一希听了这话,瞬间露出了惊慌的神色,他抬起头大喊道:“不是这样的!大人!这其中有误会!”
“你给我闭嘴,你这个臭虫!”玉壶瞪了他一眼,“无惨大人还没有让你说话!”
“太宰治”如此惊慌失措的神情落到鬼舞辻无惨眼里,意外地让他心情好了不少。
既然下面这位并非是他失误放过的那个狡猾的人类,便准许他临死之前再解释一句吧。
这么想着,鬼舞辻无惨坐到了身后的椅子上,姿态优雅而高傲。
“那么解释吧——”他低眸看着下方的人,语气冰冷,“你口中所谓的误会。”
一希跪着直起身子,神色紧张又隐隐藏着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