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壶不知何时从小巷中跑出来了,身体飘在壶上,热情地和鬼舞辻无惨打招呼,而半天狗就躲在巷子拐角,瑟瑟发抖。
“你怎么还在这?”鬼舞辻无惨瞥了他一眼,“我不是说可以离开了吗?”
“是这样的,但是我想起还有一件事忘了和您说。”玉壶从身后拿出另一个玉质的壶器,笑着道,“大人,这是我新制的,送给您。”
鬼舞辻无惨这次看过去的目光认真了些,但没等他接过,身后敞开的舞厅大门突然有了些许动静,老板从里面走了出来,似乎是准备关门离开。
但他的视线触及外面站着的几“人”时便是一顿,有些诧异地看着鬼舞辻无惨:“啊,浅田小姐,您还没走啊。”
他的视线不经意间向侧面偏了一些,那只畸形的壶中鬼便瞬间映入眼中,紧跟着,他的双眼睁大,整张脸顷刻间变得惨白。
“啊,啊……”
就在他张口要喊的时候,上弦伍突然将手中的壶翻了过来,一条长相怪异的鱼从壶口窜出,转瞬间便将舞厅老板吞了进去。
玉壶征求般地看向鬼舞辻无惨。
“无所谓了,反正这个身份马上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玉壶听他这么说,便笑着让那条鱼缩回了壶中,而就在那条鱼回到壶中的下一刻,老板扭曲着的身体便从壶口浮现出来,如一朵花的姿态被插入壶中。
而他仍旧维持着死前的惊恐模样,却已经没了呼吸。
“啊呀,玉壶阁下今晚不会饿肚子了呢。”童磨看起来是真心实意地为他高兴。
“我可没饿过肚子啊,童磨大人,”玉壶笑嘻嘻地回应,“毕竟我从来不挑食。”
不过转瞬他的神色又失落下去,有些惋惜地道:“这个壶脏了,看来是没办法献给无惨大人了。”
鬼舞辻无惨从始至终连个眼风都没给那位老板,此刻也只是看着上弦伍身下的壶说道,“我倒觉得你用的这个不错。”
玉壶有些惊喜,他钻回身下的壶,直到身子完全消失不见,又转瞬从尸体所在的壶器中钻了出来。
尸体被他挤出壶口,扭曲着落在地上。
而上弦伍高兴地将原本的壶器捧起来,送到鬼舞辻无惨面前。
“大人。”
鬼舞辻无惨接过,指尖摩挲过那上面的花纹,半晌点点头,“倒是能卖出个好价钱。”
玉壶:“……”
童磨:“……噗。”
作者有话要说:玉壶送了童磨一个壶,童磨用来插花。
送了鬼舞辻无惨一个壶,无惨用来卖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