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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这个问题她不久之前才听过,她不明所以地看了他一眼,“你得了毕业焦虑症吗?问我这个干什么?”

    他惯用的假笑僵了一下,不过很快恢复了状态,“确实,你是否好奇我刚刚和迪佩特教授谈了什么吗?”

    “虽然我不建议,但如果你实在憋得受不了,你还是讲给我听吧。”很明显玛丽不受里德尔的魅力值影响,继续着手上的工作,一年半以来,她的阴阳怪气功力显著提到。

    里德尔停顿了几分钟,等到玛丽不再对里德尔能再蹦出来一句话产生期待时,他缓缓开口,“我想在霍格沃茨谋得一个教职,你猜这是为了谁?”

    “我不猜。”玛丽翻了个白眼,当她冷静下来时才发现里德尔和邓布利多教授都是在准备套她的话,可是她又没做错什么,难道阿芒多校长让邓布利多教授物色新的护士长了?

    那也可以跟她直说嘛,她不是那种小肚鸡肠的人。

    她带着点不悦,“你要是说话总是说一半干脆还是闭上嘴。”

    里德尔察觉到玛丽显而易见的怒气,心想这个女人真是易怒,但他正在进行一次耐心的谈话,他更放软了态度,说出一个另他自己都觉得恶心的结论。

    “因为我想跟你在一起。”他许久没说这种话,嘴巴发干,但好在对她说情话时他还算能受得了这份痛苦,“玛丽,我马上就毕业了,这一年半我们都没说过几句话,如果我去了其他的地方,我们不是没有和好的可能性了吗?”

    “汤姆,和好对你我来说有什么意义吗?”玛丽深吸一口气,疑惑道。

    里德尔有些懊恼,总体来说他对可以利用的女性无非是两种态度。

    一部分对他着迷的女性,他会像毒蛇一样主动出击,用毒液置之死地,她们心甘情愿地成为他的追随者。而对于另一些有难度的女性——她们神情冰冷,心如磐石,他就会采取另一种方法,像那种阴暗潮湿地带的巨大蜘蛛一般,给她织一张名为梦幻的网,待猎物傻乎乎的被这张精心布置陷阱迷惑时,他只需要随便拨弄任意一根蛛丝,那他就可以得到一名忠心耿耿的仆人了。

    他对待格雷女士就是如此,或者说,是海莲娜·拉文克劳。

    玛丽不同,她有点难以搞定,这并不是说她是一位头脑多么精明的女人,恰巧就是因她并不是那么变通,导致她的思想一直停留在不利于他亮出毒牙或者结网的状态。

    “因为我们之前是很亲密的关系。”他回答。

    他并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对于她这么苦手,仅仅只认为是她自己的榆木脑袋害了自己。他不会承认另一种感情。他会成功的。

    “话说如此,”玛丽见里德尔真的好似在跟她认真探讨一样,她也说的真切,“但你毁掉了一份记忆——”

    “别谈这个,我们可以——”

    “不,不是这样,汤姆,你可能不知道,你救了我的命的时候,我就喜欢你,可同时,你伤害了我,这并不是像守恒定律一样是可以抵消的。”

    “也就是说,我对你的伤害在你心里不会消失?”里德尔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