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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我跟你说,不管怎么样,我都要举行婚礼,一定要,”玛丽一边吞着草莓,一边振振有词,“哦,不过,我好像没一件好看的婚纱,我们可以到阿尔巴尼亚那里现买,反正我就要穿。”

    她说的太激动,手上的叉子歪了一个角度,上面的奶油剐蹭到了她的嘴角,她停顿一下,用指关节抹去嘴边的白色奶油放入口中含着,又含糊不清地对他说:“你听明白了没有?”

    里德尔挑眉,没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反问道:“你为什么这么吃东西?”

    “啊?”玛丽的舌尖划了一圈唇瓣,“我们小时候不都是这个样子吗?好吃的一点都不能放过!”

    里德尔侧了一下头,忽然伸出手指剜了一坨奶油,戳到玛丽嘴边。

    “你要干嘛——”

    玛丽的话还没说完,里德尔便将手指伸了进去,全身心投入进这次互动中,他仔细听着从她口中发出几声较为仓促的哼声,和手指与唇舌之间相互触碰出默契的妙曼的轻快节奏。

    他的另一只手摁住她的肩膀向下按去,这使得玛丽根本没拿住托着点心的盘子,摊开了双手,让这块可怜的蛋糕摔到在了她宽大的晨衣上,而盘子和叉子落到地毯上没发出声音。

    它滚落到地上,留下腻人的香甜味。

    里德尔此时笑起来,这种灯光下他略显阴郁,他抽出手指,固定住她的下巴,加深成一个放肆的吻。

    他将她衣服上的奶油抹到她隆起的部位,这让她自己都觉得奇怪,以至于老师开始了一些完全不被理会的反抗。这些小抗拒造成了某人明显的兴奋。

    里德尔感受到出离的快乐,况且,玛丽现在是他完全合法的枕边人,他是可以随意、不用压制任何来释放他的欲/望。

    他俯下身,向下吻去。

    “美食不可放过,对吧?”

    唉,玛丽。他满足地叹息一声。

    他仿佛感受到了这种关系建立上的一种强烈的羁绊感,这是从他喜欢各种折腾她之后的思维放松里理解到的。

    这跟五年级暑假的那种感觉完全不一样,但倘若让他说出这种又是不一样在哪里,他就有些答不上来了。他肯定是没有变化的,而玛丽也只是少了两个月的记忆,他不太懂,就决定先把这个疑虑放一放。

    他可不会忘他的主要目的还是拉文克劳的冠冕。

    “我本以为我们会去地拉那什么的。”这是属于玛丽的第三次抱怨里德尔选的地方来了。

    阿尔巴尼亚比英国落后的多,外加二战的创伤,让一切显得更加破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