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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随便扯了个谎,说自己是一位四处旅行的画家,然后给她看我画的画——她居然批评我是野兽派,还说她不长这样。

    她有什么资格说别人,她自己也是狗/屎派,呃,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么想,脑袋一团乱麻。

    一九九四年,十月二十八日,天气雷雨。

    雷雨一直在持续,我该练练我的画了?

    一九九四年,十月二十九日,天气雷雨。

    在住所画画。

    一九九四年,十月三十日,天气雷雨。

    在住所画画。

    一九九四年,十月三十一日,天气雷雨。

    在住所画画。

    一九九四年,十一月一日,天气雷雨。

    在住所画画。

    一九九四年,十一月一日,天气晴。

    今天适合出门,又遇见她了,跟她说了几句话,她告诉我她已经找到了那只需要救助的雷鸟,怪不得天晴了。

    一九九四年,十一月二日,天气晴。

    把画给她看了,我看着她苦笑。她说她要离开了,我买了同一航班。

    一九九四年,十一月三日,天气晴。

    她好像不愿意让我跟着她——其实只是顺路。

    一九九四年,十一月四日,天气晴。

    是个飞翔的好天气,其实我完全可以靠移形换影回到英国,但偶尔也可以试试飞机。

    一九九四年,十一月五日,天气雾。

    回伦敦了,我给自己找了个地方住。但玛丽不知道去哪里了,算了。

    一九九四年,十一月六日,天气晴。

    看到她了。

    一九九四年,十一月七日,天气晴。

    我们很有缘不是吗?我请她喝了点酒,我猜她应该会喜欢火焰威士忌——事实确实如此,我想虽然我们不太熟,但我十分了解她。

    她喊着我的名字,我去了一趟她家,得到了一次肉/体上的快乐。

    一九九四年,十一月八日,天气晴转雾。

    女人跟伦敦的天气一样多变。

    一九九四年,十一月九日,天气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