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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小七眉飞色舞:“俺盗过御酒,那可是从一群官差眼皮底下偷天换日,厉害吧!我阮小七要是去做贼,必须得是贼头头!”

    “喏,贼头!”林稚水转身回屋,过会儿拿出来一套白软似柳絮的衣服,“洗过了,这几天也放在包袱里没拿出来过,别嫌弃。”

    “这是什么?”

    “火鼠裘,避火的好宝贝,在我这儿放了两年了,我一直当普通的衣服穿,没想到还能有派上用场的一天。”

    阮小七试着穿上,居然刚好合身。

    林稚水:“应该是火鼠裘能自动调节大小,我拿到时,也是一试就合身。”

    白玉堂瞅了两眼,捂着眼睛调侃:“我眼睛瞎了!”

    阮小七常年打鱼,皮肤黝黑,穿着这雪白的火鼠裘怎么看怎么怪异。他自己也觉得奇怪,扯了扯衣料,憋出一句:“好不适应,还是我打鱼的衣服舒适,穿着这身,我往后赤着脚走路都不习惯。”

    林稚水冷酷无情地拉开他想要去脱衣服的手,“穿着,凤凰不一定是火凤凰,可万一是的话,这东西,说不定能保你一条命。”又转过头去看白玉堂,“五爷可会律管?”

    “我会。”白玉堂奇了,“难道你有能避火的律管?”

    “不,是吹响后能使六月飞霜的律管。”林稚水把乐谱连着律管一起给了白玉堂,“兴许能用到。”

    一盏茶很快过去了,确定好进这一关的队员们各自枕着黄粱枕,几乎是下一秒就进了梦乡,某些四合院厢房里,还出现了轻微的鼾声。

    林稚水发现自己和白玉堂、阮小七的联系断了,跟其他人一说,都认为是天道防止他们场外求助,暂时屏蔽了关联。

    “林郎君……”刘秀仍在纠结,“我还是觉得,你说我是天命之子,太盲目自信了,下一关别用抽纸条来决定……”

    “嗯嗯嗯,下次一定!”

    “……我真的没有什么天命,也就河水结冰那一回,但是正月天气本来就冷,那属于巧合。”

    “好好好,你说是巧合就是巧合!”

    “你别不信啊!”

    “你也别纠结这事了。”反正多抽几次,你就认命了。

    林稚水咽下后面的话,改成跟刘秀说:“你就当我选择困难,借你的手帮我选参赛的人,反正以你们的本事,我觉得什么困难也成不了你们的阻碍。”

    “这还好。”刘秀松了一口气,又面露好奇,“你还在做这个啊,我之前就想问了,它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