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惠哦,”我一面很母爱地看着他,一面数落着身后五条,“你干嘛总压迫剥削还欺负小孩子啊?”
手抬高, 趁着贴过杯壁还残留着冰凉温度的时候,作为小小的惩戒冰了一下磕在我头顶五条悟的脸侧。
那个微妙的“和白鸟姐姐一样也需要”什么的我就不计较了。
“牛奶奶奶”又是个什么鬼?
吐槽帝的我这时不吐不快:“五条你是突然变小结巴了, 还是觉得叠词越多说话越怪越可爱?”
他被我的九阴白鸟爪成功冰镇到打了个小小的哆嗦,后缩一点, 然后依旧固执地重又粘上来。
黏住不放和个猫皮膏药贴在我头顶, 随着惠手中吹风机释放的风, 在我被吹起来的呆毛丛中连同他自己的白毛和呆毛一起飘摇着。
一起吹得乱七八糟。
五条悟:“啊——哦——啊——嘿嘿~”
如同夏日里经常会干的, 面对电风扇大声喊出无意义的单音节——这时,我们之中身高和年龄最不成正比的这只对着运转的电吹风,同样作出了以上幼稚的行为。
还成功地将自己逗笑了。
真是没谁了。
“……幼稚。”
心有灵犀的惠替我说出了心底的想法,我看他的小白眼都快要翻到天花板上去。
可就算这样,自律如他还是继续着手里的动作,将开关暂时按灭,吹风停下,小脚丫不稳踩在沙发上歪歪扭扭靠过来一点,小手抓过搭在沙发上的毛巾替我仔仔细细地擦着头发。
真是……多谢款待。
我对这位为这个家付出太多的可爱小绅士很是满意。
直到这时等耳边电器的噪音消失,勒住我脖子的五条悟才开口吐出正常的人言:
“没有在欺负小孩子哦?”
他唔嘿嘿笑着,手贱看着像是要去戳惠板起来的认真小脸。
被对方躲开后,又对我狡辩说:“这么做只是为了锻炼他罢了~最近、在教这孩子各种事呢。”
“啊是吗。”我完全没打算信任他的鬼话,被箍得有些喘不上气的我此时只想让他快点撒手,“我说,你先松一下……”
“哟西,提问环节——”
结果,他完全无视了我的要求,忽然如同什么逗比节目的主持人般大声喊出:
“请问,和【牛奶奶奶】一样有助于我们家小朋友们长高高的东西是什么?”
“规定用同类词回答~限时五秒钟,五、四……”
干嘛呀这货。
我和惠都被他这突如其来的抽风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