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从房间里翻出了三个小道?具,一一扔进下水道,这才舒了口气。
他现在已经没有心思去思考,为什么普普通通的酒店还会出现微型监听器了。
只是觉得疲惫。
大概是体内残存的药物作用,让工藤新一总是提不起精神。
渚赫十分贴心地让前台送来了一杯牛奶,“喝了先睡一会儿吧。”
“我待会儿先给小兰打个电话。”
“你突然消失不见,她肯定会很担心的吧。”
不?用担心小兰那儿,他会想办法的。
掐着时间给毛利兰打了个电话,渚赫十分淡定的现编剧情。
“没错小兰,你知道新一的性格。”
“他走得很急。”看?了眼还在大床上熟睡的工藤新一mini,渚赫暗暗叹气,“大概又被什么奇怪的案子吸引住了。”
虽然解释的十分模糊,但毛利兰还就信了。
毕竟为了帮到新一,渚赫可是有好好跟大前辈请教。
大前辈在电话那头语音指导,“渚赫你实话实说就好了。”
“啊?”
“相信我,就这么去做。”
渚赫:“哦,好的。”
毕竟连太宰都这么去说了,那就一定不?会有问题的。
他无比的信任着太宰呢。
果?然,十分顺利呢。
毕竟渚赫的话,虽然听起来十分离谱,但对幼驯染性格堪称熟稔的毛利兰看来,这完全是新一会做的事。
至于为什么不?敢当面说?
可能是那家伙仅有的良心作祟,为自己再次充当一名咕咕精,感到内疚了吧。
礼貌地谢过了渚赫后,毛利兰在毛利小五郎不断地催促声中,挂断了电话。
耳畔边是老父亲毛利小五郎对自家水灵灵的白菜,自己生根准备百米跨栏跳到隔壁猪圈愤怒的喋喋不?休。
“爸爸,您要是再多啰嗦,今天的晚饭就自己解决吧!”
毛利小五郎:……
等工藤新一一觉醒来后,已经是第二天了。
渚赫刚刚处理完公务,正站在落地窗前眺望远方,听到响动之后回头,“新一,我请人买了些衣服,你先换上?”
工藤新一看?了看?在床头柜上摆放的整整齐齐的衣服,心里一暖,接受了朋友的好意。
换洗完毕后,工藤新一看?了看?墙上的挂钟,“今天是周一。你不?用上学吗”
渚赫想了想,因为太过复杂,只能掐头掐尾得解释道?,“我们学校比较特殊。”
它对学生上课的到课率没多大要求的。
甚至不太在意升学。
毕竟渚赫有好好查阅过校友录,能够健康平稳长到平安毕业的学生,多少有些稀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