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乌蛾:剧情系列/小采花贼/扇臀(1 / 2)

段乌蛾——有女娇娥,燃我心灰。

    异人刚刚降临时,段乌蛾就发现他们目无法纪胡作非为,不过这些异人也没对原住民造成多大影响,所以段乌蛾连顺手除恶的兴趣都没有。

    距离异人降临已经过去数月,现在段乌蛾在全知教秦淮刑堂内担任堂主,平时有空的时候,就会去郊外的小溪边搭建小院。

    这条小溪就在通往刑堂梨花院的洞窟上游。

    秋画画从洞窟那边飞过来,欢快地朝段乌蛾喊道:“段大哥!我在京城买到一条很好看的地毯,把这个铺在木屋的客厅——呃就是那个厅堂吧!”

    正拿着斧头的段乌蛾劈开面前的木头,抬头看向不请自来的异人少女。

    她一走近,段乌蛾就感到她的周身气血比上次见到的还要躁动许多。

    他不动声色地压下心底浮上的戾气。

    秋画画的江湖声望实在太低了,段乌蛾见到她就感觉像是见到了恶名昭彰的江湖恶人。

    弱者看到她的反应可能是退避三舍,但很不巧,段乌蛾是个高手,所以他不由自主地产生了暴力冲动的欲望。

    又因为心里的某种渴求,这股暴虐原始的冲动转化为了更隐秘的欲望——

    想要和她来一场粗暴的欢爱。

    在数个夜梦里,平日里神气十足的少女满身的红紫痕迹,她跪伏在地面,原本雪白的臀丘早已覆满绯红的巴掌印。

    少女哭喊着,摇着屁股试图躲闪,却依然被男人扬起的大手不断地重力扇打。

    随着男人的动作,有白色浊液从她颤抖的两股间滴落。

    “——段大哥,好不好嘛?”

    秋画画满是期待地眨着桃花眼。

    “可以。”段乌蛾面色平静地看着她,喉结滚动了下。

    那些肮脏又暴力的幻想,都是被独属于异人的恶人气场所影响而产生的。

    他绝不会像梦里那样粗暴地对待秋画画。

    毕竟今时不同以往,她现在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应当对她小心呵护,多加宠爱。

    肌肉壮硕的深肤色男人从肩上拿下汗巾,擦着如水淋般的光裸上身。

    “段大哥,这地毯放哪里呀?”秋画画毫不见外地走进小木屋,在屋里四处张望着。

    “先放门口。”

    秋画画走出来瞅了瞅门外的泥地,“段大哥,这地毯的料子很好的,放泥地上万一勾了线就不好看了诶。”

    “那就放屋里的桌上。”

    秋画画又回到屋里,看见摆着杂物还有些木屑灰尘的桌面,“段大哥——这桌子脏脏的……”

    段乌蛾仿佛回到了塞北木屋里,耳边是他绑回家的俘虏百般挑剔的娇气声音。

    这回段乌蛾沉默了一会,才语调平静地说道:“放我床榻上。”

    “可是床榻比地毯干净——”

    “小姑娘。”段乌蛾声音里透着警告的意味,“别太过分。”

    他攥着湿透的葛布,用力拧出上面的汗水,直到布的颜色由深变浅,他的双手还在拧它。

    这块布被他拧得快要撕裂了,他才哗的一声展开它继续擦汗。

    感觉自己被杀鸡儆猴的秋画画顿时乖巧许多。她把卷起来的地毯放在床尾,然后顺着简易的木梯上了阁楼。

    她躺上圆窗边的竹榻,拿起榻边置物架上放着的蒲扇,有一下没一下地给自己扇风。

    木屋外的段乌蛾抬起头向上看,能从圆窗内竹帘下的空隙中,看见扇扇子的倩影。

    异人姑娘们穿的衣裳比当地的姑娘更清凉,这样的衣物深得姑娘们的喜爱,于是当地姑娘间也逐渐流行起异人那边的风尚。

    大概是嫌热,一躺上竹榻,小姑娘就把外面罩着的薄衫脱了,露出戴着玉臂钏的藕臂。

    段乌蛾看了几眼,就弯下腰继续修整建木屋用的木材。

    过不久,秋画画在交易行里拍的木屋建筑图终于进了背包。

    这是夜话西窗烛设计的个性化木屋,建筑图非常抢手。

    她兴冲冲地扒着窗口往下喊道:“段大哥!”

    段乌蛾一抬头,见到她现在这个姿势,因为身穿的裹胸襦裙,半个胸乳都露在外面。

    离露出乳头,估摸着只有一个指节的距离。

    她若动作幅度再大些,说不定能瞧见不知会是什么颜色、不知是什么大小的乳晕。

    秋画画不知道地面的男人在想些什么,她展开手里的图纸,期待地眨着眼睛,“段大哥,我想要这样的小房子。”

    段乌蛾看不清图纸上画着什么,但他能猜到多半是外形花里胡哨的木屋,“我不是你雇的木匠。”

    “段大哥——”秋画画趴在窗台上,眨巴着眼睛,拉着声音撒娇,“人家想要嘛。”

    “而且这样一来,我就可以找福吉报销建小院的钱,然后段大哥就能把钱攒起来,用来买回薛家的祖地啦!”

    段乌蛾额角的汗珠自冷硬的脸庞滚落,他擦干手上胳膊上的汗,伸手示意秋画画把图纸扔下来。

    看过图纸后,段乌蛾摇头,“我做不来这般精细的木工活。”

    “啊?”秋画画卸了力气,懒懒地趴在窗口,“那好吧,我还是想办法联系上匪哥好了。”

    段乌蛾听后嘴角抿直,默不作声地拾掇起地上的木头残屑。

    秋画画躺回阁楼里的竹榻上,和朋友们聊了会天,偶然间移了下视线,突然注意到靠墙的柜子下面摆着几个坛子。

    它们被布盖着,其中一个坛子露出的一角贴纸上写着酒字。

    咦,段大哥不是不喝酒吗,怎么会有酒坛?

    “段大哥,这阁楼里的是什么酒啊?”秋画画好奇地探头问道。

    段乌蛾:“不知道,是拳宗送的。”

    “拳宗送的酒?”秋画画更好奇了,她瞅瞅酒坛子,然后抓着窗户沿向外探头,“我可以尝尝吗?”

    段乌蛾看了眼她,没有拒绝。

    “谢谢段大哥!”

    此时已是日暮西山,归鸟清鸣。

    秋画画当即决定去三载茶楼里买几样菜回来下酒。

    “段大哥,我们晚上一起吃饭吧,你有什么喜欢的菜式吗?”

    和嘴上说着不挑食其实只吃美食的秋画画不一样,段乌蛾对食物确确实实毫不挑剔。

    秋画画穿上外衫,从密道回了刑堂,去刑堂旁边的三载茶楼打包堂食。

    等待出餐的时候,私聊提示声响起。

    [私聊][天子笑]:秋老师,我来秦淮玩,晚上和我一起去花楼喝酒不

    [私聊][秋画画]:好啊!几点?

    [私聊][天子笑]:晚上八点之后吧,现在还有点热

    [私聊][秋画画]:好

    秋画画看了眼现在的时间,才五点多,还早着呢。

    她打包了一盘热菜、两碟凉菜、三笼点心还有一大份米饭,回到小溪边的木屋里。

    段乌蛾在她走后去小溪边洗了澡,此时正在收拾阁楼里的杂物。

    “段大哥,我回来啦!”秋画画上了阁楼,把小桌拖到竹榻边,然后将饭菜摆上桌。

    之后,她把酒坛捞了出来,往漂亮的琉璃盏里倒了大半杯。

    段乌蛾抬头看到这一幕,不由地眉头微蹙,“少喝点酒。”

    “我刚刚舔了口,这酒不辣,半杯不算多。”秋画画自信满满地说道。

    段乌蛾瞥了眼竹榻上笑容灿烂的少女,没有应声,搬了张木椅坐在桌边,端起碗给自己盛了满满一碗饭。

    他饭量大,吃得还快,秋画画慢吞吞地品了小半杯酒,男人就已经吃完晚饭放下了碗筷。

    “哇,段大哥这就吃完了。”

    秋画画摸摸肚子,瞅了瞅对面光着膀子的健壮男人。

    “为什么你吃这么多,却没鼓出小肚子呢?”

    段乌蛾眼神平静地看向她的腹部,“你也没有。”

    秋画画立刻翘起嘴角,带着些小骄傲地说道:“美少女不会有小肚子!”

    段乌蛾坐着的位置太闷,他脱了鞋,抬脚跨上竹榻,靠着圆窗枕着枕头躺下纳凉。

    微醺的晚风携着草木芬芳涌入木屋阁楼,窗边的男人神色微微放松,享受着这使人心旷神怡的饭后时间。

    忽然,榻边饮酒的少女向后一躺,脑袋枕上他的胸膛。

    “这酒好好喝呀!段大哥,可不可以帮我问问拳宗怎么买到它?”

    秋画画舒服地眯起眼,伸了个懒腰,然后扭着腰转过身,趴在男人胸肌饱满的胸口。

    段乌蛾神态沉静,看到脸颊微醺的少女伸手玩他的胸肌后,唇角顿时用力抿了下。

    这小姑娘……

    男人肤色深,乳晕和乳头的颜色更深。

    少女纤长白净的手指在他胸口轻抚,起初还是猫咪抓奶似的抓揉胸肌,玩着玩着,她满是好奇的目光就盯上了男人深褐色的乳头。

    段大哥的乳头好大哦。

    秋画画抬起食指,轻轻按了按男人的乳头,接着就用指尖抵着肉粒转圈。

    虽然男人的乳头没有女人的乳头那般敏感,但被这样玩弄,很难不产生快感。

    段乌蛾看着沉浸在玩男人乳头的游戏中的少女,呼吸微沉,体温悄无声息地升高。

    被少女指尖夹着揉弄的乳头逐渐充血,发硬发胀。

    段乌蛾阖上眼,吐出一口浊气。

    秋画画抬起手指,指腹轻轻按下。

    男人硬挺的乳头被按成扁南瓜似的形状。

    她抬起眼睑瞅了眼,发现段乌蛾闭着眼睛,呼吸沉稳,就起了点坏心思。

    嘻嘻……

    醉醺醺的秋画画蹑手蹑脚地爬到段乌蛾身上趴下,愈发肆意地玩起了男人的胸肌。

    感受到身上突然出现的重量,段乌蛾眼皮一跳,眼帘微微启开一条缝。

    趴在他身上的少女显然是醉了,她揉胸的手法非常凌乱,而且忽轻忽重。

    段乌蛾目光向下一移,看见裹胸襦裙半裹着的雪白胸脯。那里软绵绵地贴在他腹肌上,随着少女的动作四处碾动。

    突然间,满脑袋鬼点子的秋画画凑近男人的胸肌,伸出舌头舔了下,像是想尝尝咸淡。

    段乌蛾静静地深吸一口气。

    还是不能对这个小姑娘太过放纵。

    他支起一条腿,伸手抓住了在他胸口作乱的手。

    “喝醉了酒,就像是只发情的小野猫,骑在男人身上乱蹭。”

    秋画画气势汹汹地瞪着他,“我没有乱蹭!”

    “还不承认。”段乌蛾坐起身,秋画画也不得不跪立起来。

    她还没彻底直起上身,就忽然一惊。

    一双炽热的手不知什么时候进了她裙底,伸入她两腿之间,径直朝着腿心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