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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辉阳坐在马上温声道:“姑娘意欲何为?”

    绿衣姑娘一副楚楚可怜之模样:“小女子无家可归,望大人收留!”

    孙辉阳朝身后的侍卫招手,示意他们将姑娘一并带着。

    可绿衣姑娘不愿意,带着哭腔道:“小女子脚上受了点儿伤,已经走不了路了!”

    孙辉阳想了想,道:“若姑娘不嫌弃,与我一同骑马如何?”

    绿衣姑娘面带喜色:“大人愿意收留,小女子感激不尽,怎会嫌弃!”

    孙辉阳伸手将绿衣姑娘提上了马,这下可引起了众怒:

    “这姑娘是哪家的?”

    “不知道,说起来,还是副生面孔呢!”

    “看她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该不会是只狐狸精吧!”

    “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我看过的一本《聊斋志异》,里面说狐狸精就是装出一副可怜样骗男人,让后吸其精元!”

    “说得好吓人呐!你这么说,确实有点像,你看那姑娘眸光闪烁,与正常姑娘大不相同!”

    “大人小心呐,孙大人可千万不要上当啊!”

    “……”

    对于这些议论,孙辉阳一概不理,只顾着骑马前行。

    下一朵彼岸花记忆的是孙辉阳与绿衣姑娘的日常点滴,渐渐地,二人有了感情,很快就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

    由于姑娘没有家人,一切从简,但孙辉阳觉得若是不娶亲,会亏待姑娘,着人将姑娘安排在客栈里,第二再去迎娶。

    下一朵彼岸花记载着娶亲之日。

    街上喜气洋洋,孙府彩灯高挂,人们敲锣打鼓。

    然而,一家成事几家愁,有嫉妒心强,心机深重的女子则在闺阁里算计着如何让明日的场面大乱,如何让新娘子永不见天日。

    第二日孙辉阳一切就绪,兴奋地骑着喜马去客栈娶亲。

    可到了客栈门口,却不见新娘出来,孙辉阳发觉不对劲,差人冲进客栈,发现新娘子倒在地上,眼珠被人挖走,本是出嫁的喜事,却被人盖上了白布,还写着“狐狸精必死”的血字。

    一场喜事变白事,孙辉阳万念俱灰,他不知究竟得罪了谁,让他遭此横祸。

    他欲拔剑自刎,却被一名突如其来的白衣人拦住:“她还有救,只是,她活过来以后,需去极寒之地永生不得见日光,否则性命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