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涣皱了一下眉头：“他说这个盒子的所有者是虫族文明。我没听说过这个，九昭你听说过吗？”

    秦九昭摇头：“我们了解的外星域文明中，没有这种文明。也可能是他们的名字和天哥所知道的名字不一样，虫族文明有什么特点吗？”

    晏涣道：“天哥没说。等天哥回来，他在查资料。”

    岳琅表情则变得十分差，好似有些不安。

    “岳老师，你知道虫族文明？”晏涣察觉到了岳琅的脸色改变。

    岳琅摇头：“太子都不知道，我当然也不了解。不过我在兔子们口中听过类似的词。但他们……他们应该说的只是幻想作品。”

    晏涣手按着太阳穴：“兔子们知道？等等，我搜索一下。”

    他忙在信仰记忆中定点搜索了一下。现在他的精神力十分庞大，比以前还要浩瀚许多，再加上同一个宇宙平面不断有兔子为他供给信仰，他可以定点搜索信仰记忆的片段。

    虽然这样会很累。

    不一会儿，晏涣的脸色就变得煞白，他大喘了几口气，又灌了一瓶营养液补充能量之后，才开口道：“在兔子们的文艺作品中，虫族文明是一种……一种类似星兽的文明。”

    在场所有人的脸色立刻变得非常难看。

    “星兽还能组成文明？”古渡声音颤抖道，“他们有这么高的智商吗？”

    “星兽的智商本来就很高。有些同类星兽会在一个大巢穴生活，共同合作狩猎。如果某个星兽种群数量特别庞大，那么形成文明也是有可能的。”秦九昭道，“不过星兽以星球能源为食，它们的食量非常大。组成一个文明所需要的数量非常惊人，应该没有宇宙能够让它们繁衍到一个文明的程度。”

    “这只是幻想作品，不一定是真的。”晏涣道。

    秦九昭摇头：“也不一定是假的。知道量子纠缠吗？不同位面的讯息可能会穿越位面进入智慧生物的‘梦境内’，这就是许多智慧生物文艺创作的灵感来源。兔子们所在的地方特殊，他们连龙都知道，虫族文明不一定是假的。”

    古渡踌躇道：“你们……我可以听你们说这些机密事吗？”

    虽然他早就猜到了兔子们的来历不一般，绝对不是真正的超级AI机器人，但现在秦九昭把秘密直接摊开给他看，他还是有些忐忑。

    古尊受伤之后，古渡对自己一直以来相信的东西产生了动摇。

    古尊便趁此机会告诉了古渡一些他所不知道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