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上优人傻了:哈啊?
你、家、惠、惠?
先不说伏黑什么时候成了你家的,这声亲切的叫法又是怎么回事啊喂?
宿傩轻啧了一声,脾气不太好地重复一次。
石上优回过神来,摇头表示不知,你找他做什么?
宿傩才不会告诉他。
既然伏黑惠不在学生会,那偌大校园中,他还能去哪?宿傩摸起下颌沉思,难不成感冒加重,然后躺在家里出不来了?越想越觉得很有这个可能,宿傩收敛思绪,二话不说就走出去了,独留石上优一脸莫名其妙地坐在原来位置,不是很懂这急匆匆的少年。
书包还在教室,他本来不想带的,不过这几天要考试了,该做的样子还是要做,免得在伏黑惠面前只会留下睡觉玩乐的坏印象。
当门铃按响不下五次,又伴随时不时吠叫的小黑小白的声音,饶是睡得多沉的人,这会儿也被吵醒了。伏黑惠拧起眉头,抱着被子不满咕哝几声,等到门铃再次响起时,才不情不愿从床上起来,一脸不爽。
谁咳咳伏黑惠刚开口说出一个字,就听到自己声音干哑得难听,闷重至极,宛若破烂风机发出的声音。
他扶着额头,忍着恶心的晕眩感走到大门处,通过猫眼看出去,发现是穿着一身校服的宿傩。
他来干什么?
伏黑惠眯了眯眼,将两重门锁尽数打开后,方才把门拉开,不上课来喂宿傩!
宿傩没等他把话说完,就扣着他的肩膀将人拉近,身子微俯间,两人额头不禁相抵在一起。伏黑惠忽然觉得凉凉的,像是有人在炎炎夏日泼过一层又一层的沙冰,浇落皮肤之上,顷刻沁人心脾。
他睁着双眼,眼神惊愕地看着近在咫尺的宿傩,对方也在看着他,眼眸如焰火般流丽灼灼,紧盯不收,一瞬不移。
有点烫。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宿傩才直起腰身。
就着这样的姿势,他一步一步把伏黑惠推了进去,同时还不忘记抬脚将门关上。小黑和小白熟悉宿傩的气息,一见他来,就忍不住围着他乱蹭,间或发出叫声。宿傩无心逗狗,只是一声不吭地把伏黑惠推倒在沙发上,紧接着又放下挎包,从里面翻找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