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瞎起的!不喜欢不用就是了你生什么气?】
“青卿。”
庄青瞿的耳鸣好久才渐渐消下去,宴语凉晃了晃他。他指尖悄悄的掐进掌心里,后背已湿透。
“青卿,这个荀长犯了什么错,为何你单不许他回京?”
“朕似乎听着这个名字有点耳熟。”
庄青瞿:“荀长他……原是钦天监荀监正之子。”
“以前年少时,也曾与你我一同在宫中读书。一度是三皇子的亲信,却两面三刀背弃旧主,行事诡谲惯会骗人,我不信他。”
宴语凉:“啊?”
庄青瞿还想说什么,却忍不住胸口起伏,咳了两声。
宴语凉终于觉察不对:“青卿,你怎么了?”
“你脸色很不好。是否这几天太累,又是否着凉了,要不要叫太医……”
岚王摇了摇头,却有些脱力坐不住。
他把头抵在宴语凉肩头,想要撑一下,怎奈胸口翻覆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声。
继而一阵剧痛。
“青卿!”
满目猩红,他还在努力撑起身子。怎么把阿昭的衣服也弄脏了,不想弄脏的。
第34章 哄个大的,朕哄成了!
嘈杂声,脚步声,嗡嗡耳鸣。
血腥味中夹着淡淡的药草香。御医来后给庄青瞿把了半天的脉。
“陛下,岚王这病,只怕是……长期郁结于心,情滞所致。”
一片死寂。
庄青瞿头疼欲裂睁不开眼,心里却忍不住骂道——这太医在胡说什么?谁什么时候郁结于心了!
想要反驳,胸口却剧痛、一张口又是一口腥甜。
“青瞿!”
他努力咬着牙把剩下的血咽回去。阿昭,没有,你别听他胡说八道。
太医:“下官先开几服药给岚王固本培元。但药也只能一时调理气血,郁结致病终是不能靠药,需得放宽心日后慢慢开解才得大好。”
宴语凉:“好,麻烦太医了。”
昏沉之中,苍白唇边的血污被柔软的丝帕小心拭去。
手中怀中皆是一阵暖意,不知有几只小暖炉被一股脑塞进被中。
拂陵的声音远远的听着不真切:“陛下别急,岚主这几日吃着药身子本就比平日里差些,许是再叠上成日里劳累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