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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定亲一事,还是先往后搁置,暂且不商议这个。

    他想知道谢孤悬究竟在隐瞒什么,是不是遇到了难处。

    或是有人欺负他了?

    越想眉头就皱的越紧,萧元徵从冰牢里出来了,可他已经不是内门弟子,如今住处都搬到了外门。

    至于宗门内的其他人,倒是也有几个嚣张跋扈的,但从未与谢孤悬有过冲突。

    坐在这里想不是办法,于是他站起身,离开了寒山涧。

    一路行至外门地界,前山人也不少。

    他知道萧元徵住在哪里,到了山腰处就隐去身形,没有惊动任何人到了山上的庭院外面。

    这里是外门管事所住的地方,十几个院子相邻坐落在这里。

    外门管事修为最高的,也不过是元婴期,他想瞒过这些人轻而易举。

    至于萧元徵,冰牢三年虽没有被苛待过,但他资质并不十分出色,这三年堪堪只到元婴初期,不高却也不算低,平平而已。

    院子都有阵法护持,无论谁闯入都会被主人知道。

    萧元徵靠着他爹在外门当了个小管事,白天就算事情不多,也得在外门弟子堂里待着。

    刚才来的路上他到外门弟子堂看过了,萧元徵确实在那里。

    师姐曾教过他不惊动宗门阵法的秘诀,除了防守严密的地方,像这些外门管事的住处,只要小心为上,是可以随意进出的。

    浮屠自然是背地里教他这些的,不然传出去天霄脸都挂不住,自己徒弟不对付外面,一门心思破宗门阵法,到处神出鬼没还能不被发现,是个人都会不满。

    到了萧元徵的院子,沈修瑾躲在阴影处,身影缓缓融入结界之中。

    半刻钟后他就身处院落之中。

    头一次用这法子,还算可以。

    有洒扫仆役在院中浇花侍草,他定住那人,用真言契问出萧元徵昨天都去了哪里。

    临走的时候他给了那个仆役些好处,与对方结下契约,此生都不得提起今日所发生的一切。

    仆役不过炼气期,连他真容都看不到。

    离开萧元徵住处之后,他又混在弟子里,探听都有谁去过灵鹤殿。

    然而结果并不满意,萧元徵从外门弟子堂回来后就邀了几个管事在院中饮酒作乐,没有出去过,昨天也没人去灵鹤殿。

    他以为谢孤悬或许是受了欺负,又或者是跟人打架受伤,却不敢告诉他。

    可昨天并没有人跟谢孤悬接触过。

    亦或是有人暗中去了灵鹤殿,旁人并不知晓。

    这样想着,他又去了灵鹤殿。

    灵鹤殿里的仆役弟子都老实巴交的,自从出了古茗的事情后,宗主夫人就将余下的仆役弟子悉数查了一遍底细,稍有说不清的都被调走,换了身世明了又老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