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那段写的是:言毕,生入其体,徒未尝经是事,呼之。生亦不顾,力伏其上,或cha之,或静而摇之,俄顷,斜月晶莹,幽辉半窗,娇啼溢于室。徒疲于chuáng,生拥而眠。
这纪小离哭丧着脸,忽然福至心灵,灵机一动指着那上头反驳道:师父你看你看:斜月晶莹、幽辉半窗!现在是白日,哪来的斜月幽辉呢?
所以师父你快放开我!眼下时间不对、场景不对!这个话本没法演了啊!
国师大人正抵着她喘息缓动,听了这话,埋在她颈侧无声的笑了起来。
居然胆敢诡辩!他含住她耳垂重重一抿,qíng热之时,已顾不上平日刻意冷清姿态,在她耳边火热调笑道:果然嫁了我之后都变聪明了一些呢
师父这是头一回表扬她聪明,可纪小离此时一点都高兴得意不起来包着她手的那只大手越来越用力,她的手不得不紧紧握着手里的东西那东西越来越大了、突突突的在她手心里跳会不会要爆炸了?就像她的霹雳弹那样!
师父她难耐的唤他,娇声带泣,带着一股不自知的媚意撩人。
被唤的人浑身一颤,抬头艰难喘息了一声,上身抵的她更紧、重重的磨蹭着她,底下手里带着她小手弄的动作也更加快。
她可真香!
新浴后,拨开一层层的衣裳,里头裹着的小身子暖暖的,浑身都是香香软软的,此时又被他吃得遍体粉红,衣衫凌乱里、雪体娇横卧挽起的发髻已经在无望的挣扎里散乱开来,黑发铺了满满一枕,她烘头那暖炉里应该是搁了橘叶吧,熏的她发间清香扑鼻埋在她颈侧的人深深嗅一口,愈加的神魂激dàng。
小离被他奇怪的动作和呼吸弄的极为不知所措,难耐的扭了一阵想要挣扎,可是他压的这么紧,她怎么都挣扎不开,而他还在不管不顾的继续,燥热恐惧jiāo加,她终于忍不住嘤嘤的哭了起来
她一哭陈遇白自然心里是心疼的,但是此刻似乎又觉得异样的期待,她的哭声细细娇娇的,蜿蜒进入他耳中,激的qíng热更炙,令他恨不得手下弄的更重、把她整个吃下去才好呢
哭什么他含着她耳朵,低声笑着哄:别哭了,为师再教你念首诗可好?
那哭声果真弱下去了一些,他趁机咬着她耳朵低声不正经的教:鸳鸯jiāo颈舞,翡翠合欢笼。眉黛羞频聚,唇朱暖更融。气清兰蕊馥,肤润玉肌丰。无力慵移腕,多娇爱敛躬。汗光珠点点,发乱绿松松
呜呜咽咽的人,哭着弱声问:什么什么是翡翠合欢笼?
听上去应该是件宝物,能掰一块下来给她炼丹玩儿吗?
她家师父笑的胸膛都在震。
不明白?没有关系!清冷的声音愉悦无比,日后为师慢慢教你、一句一句嗯?
他说着,滚烫唇舌已吮住了她耳后嫩ròu,包着她手大动。嘴里膏腴雪嫩,身下幼嫩紧裹,背脊上窜起连片刻骨铭心的苏麻战栗,昨夜的飘然yù仙已近在眼前了
师父!被欺负狠了的小少女终于忍不住了,壮着胆子问道:难道师父的师父也是这样教师父的吗?!
否则师父为什么坚持这样弄她啦呜呜呜呜
心qíng愉悦到dàng漾的国师大人,原本那云与雾都已到了他眼前了,顷刻间便要腾云驾雾飘飘yù仙,被她这一句话,打的顷刻间云消雾散!
老国师大人慈爱面容浮现眼前,幼时晨起而读的场景多么勤朴圣洁,身下压着小徒弟为非作歹现任国师大人,心头一紧、头皮巨麻,当场哪还有半分旖旎风qíng,闷哼了一声,身下控制不住的一松
一江chūn水向东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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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消云散,一室寂寂。
良久良久。
身上压着的人喘息早已定,却是yīn沉沉的埋着脸不肯露面、一动不动。小离被他压着很重,却不敢再哭闹了她家师父生气了。
要说起来,她家师父的qíng绪那么变幻多端、神鬼莫测,她唯一最能明白感觉出来的就是他生气的时候。
就像现在这样,浑身冷冷的散发着寒意,冻的她血都凉了、大气不敢喘。
当然,她不可能知道他是为了什么这么生气。
忍了好久,她实在忍不住手里的诡异黏腻,手指微微一动想要往回撤,埋首在她颈侧的人极轻极低的嘶了一声。
她连忙握回去!
可是身上的人这回倒吸一口凉气,好像比刚才更难受了。
她惴惴不安的看着他翻身从自己身上下来,重重躺在一边榻上。
机不可失,她爬起来就想跑!
可是刚坐起来,又被人拽着衣服扯了回去。
她滚在身后人怀里,感觉到他更生气了,还好她此时是背对着他的,连忙闭起眼睛团作一团。
微凉的修长指摸了上来,从她脸颊滑过、捏住了她下巴,微微用力的一抬。
她的脸被迫抬起,那热热的呼吸又贴了上来,只不过这次少了几分qíng热、多了好几分的寒意:纪、小、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