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闪过一双金眸,如夜空般深幽,男子带着风的气息,沉静而深不可测。
哥哥
风音,我将婚期订在下月初七,你的生日
不不要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心中骤然燃起无尽的怨恨,浓烈的杀意燃烧着,火和光卷过身体,连城从梦中再次惊醒!
又做恶梦了?黑夜里,风佑靠在不远处的卧榻上小憩,见连城醒来,三两步窜到chuáng边,用指尖轻触连城的眉心,缓缓按压。
连城只觉得有股清流顺着他的手指汇入她的脑中,那梦魇中的恐惧一下子就消散了。
这里泽地众多,瘴气会削弱人的意志,我看你最近常常恍惚,或许是这个原因!
风佑yù起身却被连城一把拉住,黑暗中双目对视,连城小声问道:风佑,你到底从哪来?
我吗?我从水里来!我是槐江的水神!嘿嘿!
连城拧了他手背一把,故作惊讶地说:原来你是河童啊!风佑上仙!
风佑仰头大笑,连城也跟着笑起来:没正经,这五陆哪有什么槐江,你编也编个像点的!
风佑抓了抓脑袋,想了想继续说:对啊!,那我是你们东隐雾江的河童上仙!
东隐可不供你这么不正经的神仙!
那你供我好了!
连城刚想骂,前殿的大门突然被人推开,有脚步声顺着走廊往内殿而来,风佑和连城互看了一眼,连城倒下继续装睡,风佑窜到门边小心地候着,不多会儿,内殿的门吱呀着被推开了,风佑一个闪身飞快窜至那人的身后,单臂一勾就听见一声惨叫。
楚毓!
风佑和连城同时叫了起来,连城起身点灯,看见楚毓坐在地上揉着自己可怜的脖子恶狠狠地瞪着风佑。
这么晚,你来做什么?连城问道。
楚毓吸了吸鼻子,无奈地说道:舅舅让我从今日起搬至太乙殿,一年之内一定要为西泽留下储君!
啊风佑和连城同时傻了眼,尤其是风佑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楚毓冲连城嘿嘿一笑,状似天真地说道:你答应过我的,不能食言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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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那么多人写结局预测,某水好惊讶哦!!不过都不对哦(顶牢锅盖!)
初夜遭挫王府献宝
你答应过我的,不能食言哦!
楚毓的大眼睛扑闪扑闪地望着连城,身旁的风佑脸一下子沉了下来,且越来越黑,拳头捏得咯咯地作响,下一刻冲着楚毓的脖子抓来。
臭小子,有我在,你休
砰一声,重物落地,连城和楚毓向下看去,风佑脸冲下狠狠砸在地面上,两人同时很有默契地摇了摇头,连城恢复了平静,淡淡的说道:
你我并未成婚,这样未免不妥!
楚毓耸了耸肩膀说道:这也是舅舅的主意,你我是否成婚并不重要,关键是西泽需要一个子嗣,他也需要一个要挟南阳的筹码。
他以为用孩子可以困住我和我哥哥吗?连城冷哼。
对大多数女人来说,是这样!
楚毓眼中闪过一丝同qíng,连城瞥了他一眼,俯下身,翻过风佑的脸看了看,因为砸地太狠,鼻血流了出来,连城用袖中的丝帕将血迹擦gān,盯着风佑的睡脸淡漠地说道:把他弄出去,我答应你!
夜,沉郁、深邃,红烛寂寞,流下似玫瑰的泪和罂粟的血,神秘的融合在一条条茫茫的蜡痕上,而窗外流动的云层还在回味白日里歌舞升平的喧嚣
门被轻轻推开了,楚毓反手将门闩cha上,连城背对他而立,屋内有一阵似有还无的香气,是她身上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