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
连城伸手去摸他含笑却伤痕累累的面颊,不可否认她喜欢这样天真的他,因为看不到忧郁,只为了一个吻就可以开心地笑着。
墨蛟在连城耳边呵了口气,气息透过了她的心脾,连城忘了一切软软的依在了他的身上,轻声说着:
墨蛟,等一切结束了,我们就这样靠一辈子好不好?
墨蛟不说话,只是学她伸手去摸连城的面颊,尽管手指冰冷,但温暖却无处不在,那手,仿佛就要触到了连城心底最深的地方,连城伸手轻抚他的手背,伸出小指与他的相勾,喃喃道:
墨蛟,我们说好了
太乙殿的膳食连城、楚毓和其他人一直是分开用的,因为上菜的都是外人,风佑不可太过嚣张,每次都委委屈屈地去下人房用,大多的时候连城会给他留些爱吃的菜。
今日也不例外,当御膳房的晚膳送来后,楚毓在房内等了许久都不见连城过来,自己熬不住先吃了些,后想着白日里太医所说的病qíng,当下又不忍心起来,这些日子的确不见她吃什么,身子也越来越瘦,楚毓觉得自己好想真对这小丫头上心了,要不总处处想着她呢?站在桌边愣了半晌,吩咐贾一打包了些膳食往偏殿走去。
来到偏殿,远远看见风佑倚在殿外的廊柱上,平静看向殿内,晚风透过被层层累累封得美观壮丽的雕花来回贯穿,卷得雪白的纱幔悉索轻响,也卷起风佑的落寞。
不进去吗?
风佑看着殿内相拥的身影静默不语,在楚毓越过身际的时刻,听见自己胸中发出清脆的碎裂声,如星尘散开,他转身看到四周黑暗涌上,在这本就不该属于自己的良辰中渲染出一片没有界限悲欢
独自站立了良久,正当风佑打算离开的时候,偏殿内突然传来贾一惊慌的大喊声:
主子!主子你怎么了?
风佑诧异的向殿内看去,还未来得及抬脚,猛然听到连城的惊叫和布帛撕裂的声响:
贾一,你主子定是吃了催qíng药了,快找解药来!
催qíng药?风佑一愣,伸出左右两手,自言自语地比划道:
臭小子!死丫头?啊
大叫一声,风佑向内殿冲去,边跑边喊:
臭小子,你要是敢动我的丫头,老子就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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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俺老娘生病鸟,上午带她看病去了,下午又挂了一瓶水,大夏天生病的人可真多啊,大家都要注意身体!!
再说一百遍:俺是话唠!
晚膳chūn药池塘艳色
风佑一进大殿,便有个物体撞到怀里,低头一看,软玉温香,正是连城。
快把楚毓绑起来,他已经乱了心志了!
风佑闻言向着内殿看去,贾一被楚毓压在身下,正在纠缠,身上的衣物扯落了大半,楚毓双颊驼红,喘息不止贾一伸着手臂大叫:
快快救救我不,不对快救救主子!
风佑放开连城,三两步走到楚毓身边,提起他的衣领,拖拽到一边,贾一连滚带爬地跑向连城,风佑对着二人高声说道:
你们快走!
话没说完,那两个没义气的已经消失地无影无踪,风佑暗骂了一句,忽感身子一紧,被人抱住,刚喊声不妙,楚毓那湿答答的舌头已经开始添向他的耳廓。
风佑大叫一声,浑身汗毛倒竖,抓着楚毓的双臂就是一个过肩摔,楚毓闷哼了一声,呻吟着半支起身子看风佑,媚眼如丝,看得风佑又是一阵战栗。
你你别过来啊!
看着地面上越爬越近的楚毓,风佑浑身憋出一声汗,就在楚毓要抓住他的裤脚的瞬间,猛然跳起,逃向门外,临走时不忘关了厚重的宫门,背靠着门边猛地喘息了一阵,回想楚毓的眼神,浑身又是一抖,搓着手臂去找连城。
贾一,你可知是谁下的药?
风佑大步走过来,抓着贾一就问。
还有谁?今日我查出未能有孕,定是静安王gān得好事!
连城已经猜出八九,在这内殿之内,除了那老匹夫还有谁会gān出那样的事来?
只是不知道药是下在哪的?
贾一疑惑着,这期间自己和楚毓形影不离,并没有什么异样,除非
这还用问嘛!晚膳里呗!
风佑白了贾一一眼,这小子脑袋还真是不好使,除了晚膳,之间又没有其他进食的机会,贾一不服地反瞪回去,两人正在较劲,没发觉连城神色的异样,过了一会儿,不知是谁问了一句:
墨蛟呢?
连城猛然一惊,抓过风佑大喊道:墨蛟还在殿里。
风佑诧异地问:没关系,不是有笼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