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是师父,可哥哥说他也许是我们的叔叔可我知道他爱我的母亲,那个我从没见过的女人,那个宁可痛死也不愿将我生出来的女人
泪水湿了风佑的肩头,他深锁着眉轻抚连城的背脊低低安慰,这是连城第一次敞开心扉,原来在她的心里藏了那么多那么多的秘密。可连城既说那男子已经死了,那么那个风水师又是谁呢?是谁能给她相同的熟悉感呢?也许有些事越来越诡异、越来越不受控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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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这边--》
神话梦境再遇故人
夜色中,一辆马车缓缓前行,白日里曾经喧闹的街头此刻竟是寂静无声,今晚无月,厚厚的云层遮蔽了天空,将夜渲染地颇为诡异。
马车在街角处停下,下来两名面貌出色的男女,只可惜男子举手抬足间不免显得女气。
就这儿了,师父在里面等着呢!
贾一压低了声音,想了想又说道:你们自己进去吧,我在外面等着。
风佑看了连城一眼,点点头,抱紧了怀中用布包裹好的利剑,和连城一起踏进了店门。
店门虚掩着,许是先前就做好准备今夜有人拜访,吱吱呀呀地推开门,里面的店铺不大,点了盏昏暗的油灯,两面墙上是满架的书籍,杂七杂八地什么都有。
连城和风佑正在四下打量,突然一个温和的声音响起。
欢迎!
两人一惊,侧过身向内看去,内室的珠帘已被撩起,一个穿着斗篷的男子立在门边,斗篷宽大,帽檐高高地竖起,看不清脸。
风佑一把将剑递到他的身前,冷笑道:剑是好剑!人是高人!只是不知阁下为何要算计我俩?
连城听到那个男子低低笑了一声,接过风佑的剑,缓缓散开裹布,露出jīng工镂刻的剑身。苍白的手指顺着剑身刚硬的线条缓缓而下,然后突然反手
风佑小心!连城下意识想起推风佑,但那男子快了一步,剑被一股气流狠狠推倒风佑怀里,力道之大,让风佑连连后退了三步。
风佑?那男子又笑了,连城和风佑此刻都有些惊恐地看着他。
风佑!这把剑是你的,它的名字叫覆海!
男子的声音有些缥缈,风佑迷惑地抚摸着剑身,喃喃问着:我的?
男子点点头,苍白的手指伸出缓缓指着剑身,就听噌一声,利剑出鞘,剑峰透着幽蓝的光。
剑会自己选择主人,只有在它认可的人身边,它才会发光!
连城惊讶地看着宝剑,原来是这样,难怪贾一说起初拿回来时并不见它发光。
我带着这把剑行走了多年,一直再找它的主人!
我吗?风佑显得有些不可置信,男子点点头,接着说道:我用它把你们引来,自会将你们身上的符咒解开,风佑,你先出去,我有话要和连城说!
风佑张着口愣了半天,复又看了看连城,见连城点头,才转身蹒跚而出。
你是谁?为什么知道我的名字?连城警惕地看着眼前的男子。
那男子只是笑,轻轻地、温柔的笑,然后轻声问道:连城,有一个故事我多年前和你哥哥讲过,而你,想听吗?
窗外的风透过半掩的窗棂透了进来,随意摆布着屋内的灯火,连城和男子的身影印在墙上,被烛光拉成诡异的形状,摇曳不定
你你是说哥哥是为了诅咒才要这天下的?
连城话语中有着哽咽,男子轻笑了一声:不,也是为了他自己,据比后人里像他这样能明白爱qíng对于男人一生价值的人不多!
那个英招呢?如果这一世我是风音,哥哥是据比,那英招是谁?她到底有多恨我们?为什么要下那个诅咒?
连城qíng绪有些激动,在她的潜意识里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
在据比和风音的婚礼上,英招曾派自己饲养的海蛟伤害过风音,后来海蛟被据比杀了,她也便从这天地间消失,直到据比和风音的孩子出世,她重新回到他们面前,当着他们的面引火自焚,并在火中下了那个诅咒!连城,你说她的恨有多深?
男子的故事太过凄凉,连城觉得那一刹那仿佛看见火种绝望的女子,她流着泪,凄凉的呐喊:为什么背叛我?为什么不爱我?
爱这个东西真的太伤人,为何那些人一定要爱的这样决绝?不经意的,泪已经爬满连城的面颊,不知是为自己还是为那个在火中绝望的女神。
连城,你要记住,据比和风音是有后人的,但英招没有,这千年来,她一直没有出现,但如今她转世了,就在这个大陆上,就在你们身边,她的出现必然带来一个后果
连城抬起泪眼看着眼前的男子。
颠-覆-!
连城瞪大了双眼,吃惊地张着口。
她就在我们身边?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