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阮希轻轻磨了磨牙。
“你知道我现在想干什么吗?”
“干什么?”
“想拉你起来去路边再打一架,像第一次见面那样。”阮希抿抿嘴唇,回忆那晚过于激烈、毫无章法的肉搏,越发越觉得两个人单独待在一起和野兽争夺地盘没什么区别。
陆征河想也没想,笑着说:“哦,那我肯定还是会输的。”
白了他一眼,阮希说:“说得像你是故意输给我的一样。”
陆征河:“……”
那不然呢?
·
阮希和陆征河在车内休息了几个小时。
再醒来后,天色比之前相对暗了一点。看来快要天黑了。
说到做到,厉深弄了味道鲜美的烤兔,一只分成四份,给每个人都过了过嘴瘾。
阮希许久没吃到热腾腾的食物,开心得直舔嘴唇,有点儿怀念阮氏庄园里那碗他没有吃到的牛肉面。
相对来说,陆征河很惨,因为他不能下车。
他就只能坐在越野车上,敞开车门,眼巴巴地看他的配偶与他的属下聊天,聊得双眼弯弯,仿佛在说能让全陆地一起爆笑的糗事。这种糗事他一般不感兴趣。
可是当下,陆征河不得不怀疑厉深会不会散播什么关于自己的一些毫无真实性的搞笑谣言。
阮希为什么和自己说话就没这么笑过?
陆征河非常不爽。
“哎,你们说,那城里虽然说天上有朝霞,但这明明就更像是落日时分的景色,为什么还要叫黎明之城?”厉深问。
文恺吃得斯文,手里的烤兔还剩下不少。
想了想,他大声回答:“大概是一日之计在于晨,取个和晨间有关的名字,显得更有希望吧?”
“文恺说得对。”阮希顾不上说话,也没功夫思考这些,只想认认真真吃东西。
可惜厉深不放弃与未来大嫂聊天的机会,“阮希,你知道吗?这里还有个传闻,说看到极光会是很好的兆头。”
“极光?”阮希只在课本上见过这个词语。
“是啊!今年立秋的时候,我出任务来到过这里,然后……”厉深说着,突然想起来他的“好兆头”意思是再回去之后就得到了卫家宣布和阮家联姻的“大喜事”。
不过,他当然不能就这么说,不然他的脑袋会被陆征河用空勤灶上的菜刀砍下来。
“真的?”
阮希的好奇心从来都如蜂蜜罐那般满满当当,“然后什么?”
“然后我中了彩票!”厉深硬着头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