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深撇嘴:“你这样就不好玩了。对了,如果等下检查官要看阮希是谁,我们就开枪?”
摸了摸下巴,文恺回答道:“我们现在丢了不少武器,打不过。静观其变。”
可惜入城检查慢得惊人。
排了快半个小时,前面的人才少了一半多,厉深着急,想一枪崩了这个检察官。陆征河无奈,伸手把枪.杆子按下来,一脚踹到他后膝盖窝里。
又过了十多分钟,文恺开始打哈欠了。
前面人头攒动,人一个接着一个地走掉,终于轮到文恺第一个登记。虽然他是被推出去的第一个。
检查的人员看了他一眼,分别询问了性别、家乡。
然后,检查官的脸上绽放出公式化的礼貌微笑,“请问,您还是处男吗?”
很好,气氛被烘托到了顶峰。
文恺甚至能听见厉深忍不住又努力压抑到喉咙的笑声。
文恺:“……是。”
检查官:“初吻是什么时候?”
文恺:“啊……很不幸,它还在。”
“噢。”检查官做了一个故意惊讶的表情,随后拿起印章在holy城通信证上盖了一下,继续微笑:“欢迎您来到圣洁之城。”
厉深听呆了,窃窃私语:“靠,不会还要问星座吧。”
陆征河沉默几秒,说:“那是什么?”
想了想,厉深决定为少主解释道:“嗯,是一种玄学。”
“这样。”陆征河当无事发生。
看文恺脸上的表情精彩纷呈,厉深马上想想自己即将面对的处境,咬牙切齿道:“不是不让进城,只是想窥视我的隐私。这他妈应该叫八卦之城,多管闲事之城。”
陆征河背上的阮希目睹全程,小声发言:“关你屁事之城。”
厉深接话:“我爹妈都不管我之城。”
看他们两个人你一眼我一语,陆征河忍不住拍手称赞:“有道理。”
听到阮希答话,厉深夸张地捂住嘴,悄悄道:“他醒了?”
阮希从外套内伸出一截白净的手腕。
然后他竖起手指,比了个“耶”的手势,来表示自己一切都好。
通过登记后,文恺一脸黑线地站在阶梯上等他们。
厉深浪迹花丛多年,绿叶沾了满身,自然是一个都不剩的,他也笑眯眯地接过了检查官给的通行证,随后以“少主隐私不得偷听”的名号,和文恺远远地站高了好几级台阶,陆征河很庆幸有这么识相的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