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自己的小舅舅,那是一个满身烟酒味喜欢打扑克并且猥亵荷官的大胡子流氓。陆征河摇摇头,反对道:“那假装我是你嫂子。”
阮希一口酒又噎在喉咙里。
嗯,还不错。
反正我没有哥哥,罪恶感减轻。
“嫂嫂,”阮希眉头一皱,非常自然进入状态:“我们怎么可以这样子,太对不起哥哥了……”
陆征河提高游戏难度:“不对,你要先诱惑我,不然显得我很没有原则。”
“不对,”阮希摇头,抬手按住他胸膛,一步步往前压他,“应该是你对我肖想已久。”
“不行,你是老公长期出差的omega,家里好不容易来了个年轻力壮的alpha。”
“你篡改剧情,我才是导演。”
“你要勾引我。”
陆征河说完,嗓音愈来愈沉,“你要在餐桌下磨我的腿,要在我发烧的时候故意进我被窝帮我降温,要在我面前刻意把浴巾不小心掉落……”
“陆征河!”
乐得想一脚踹上去,阮希又勾勾手指把他下巴捏着靠过来,“你想法挺多啊?”
“要玩儿么?”陆征河直接低头,嘴唇恰好印上阮希的手指,“要就要玩彻底。”
阮希盯着眼前欺身过来的男人,微微抬眼,伸出舌尖回应了一下。
陆征河又进一寸。
旖旎的气氛太过于浓烈,阮希半阗着眼,抽不出去力气去反抗。他抬起手腕,指端顺着陆征河的臂膀往下滑,正要滑到腰间——
“咚咚——”
“少主!”门口突然传来一声响动,是厉深在疯狂敲门,“有急事!”
想要继续的念头不得不被突然打断。
情.欲来得快,去得也快。
陆征河顿了顿,还没有马上回复厉深。
他垂下眼眸,努力转移注意力,冷静了一会儿才说:“什么急事?”
可是阮希根本不放过他,喜爱作乱的指尖仍然在他的颈窝回旋着,像要弹一首曲子。
“那,那少主你得出来说,”厉深确实着急,“是机.密。”
一听是机密,阮希也严肃起来,很自觉地退到一旁去,不再逗弄陆征河了。陆征河也迅速翻身起床,换好了外套,跟随厉深去到了走廊。
只剩下点点烛火的旅店走廊幽深、狭长,一眼望不到头。
“什么事?”陆征河急切发问。
一边走,厉深一边把刚刚在杂货铺淘来的小电筒“啪嗒”一声按开,搓搓手掌,冷得嘴唇发抖。他晃了晃小电筒的光,说:“少主你看,我也有小电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