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征河你不要这么懒!”
“我再懒他们也听我的。”
“……你强词夺。”
“我位.高.权.重。”
“你不起来算了,议论的又不是我。”
阮希又气又笑,正赌气想说联盟军.队怎么摊这么个英俊懒惰的少主,衣角却突然陆征河伸手拽住了。
唉,等等。
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事?
因为这一两天哄一愣一愣的,阮希完全快要忘记了询预言的事情。
等陆征河洗漱完回来,天都还没有完全亮。
阮希合拢衣领迎去,神神秘秘地拉好了帐篷的帘。
拉完帘,他转身正要说话,只见陆征河下巴一抬,将拉到顶的衣领又拽了下来,然后双手朝后,撑在床,冲他吹口哨。
“我警告你啊,不要耍流氓。”
阮希真搞不懂这人一回了北方,每天像打鸡血一样,用下半身思考,随时随地都来一炮,满脑子除了脱光光没别的了,“陆征河,我是有事儿要你。”
“质还是疑?”
“质!”
听自家宝贝这么严肃,陆征河有点难临的觉,一下止住了动作:“什么事?”
阮希往迈步子,一步一步地,直逼到陆征河面,他伸出手,捏住陆征河的下巴,想要逼着他张嘴似的,眯起眼睛,说:“你还没告诉我,厉深口中的预言是什么。”
陆征河的反应也很快:“我不说。”
阮希没什么耐心了,瞪他:“快说。”
“不。”
陆征河摇,任他捏着下巴,笑道:“到底是谁在耍流氓啊阮希?”
经过这么长一段时间的相处,阮希发现陆征河这人,实也不是软硬不吃。
“我想听,”阮希选择软下来,手力道了,半推半地往他怀里靠,“我也想帮你解决。”
“你解决不了的,”陆征河稍稍低,嘴唇刚好印在阮希的脸颊,贪恋似的蹭了蹭,他继续道:“因为是关于你的预言。”
阮希不相信地指了指自己:“我有什么预言?”
陆征河看他严肃起来,不不把叠好放在一边的军.装外套拿过来。
衣服已经有战士给洗干净了,去取到的《死海古卷》残片也放到了衣兜里。陆征河想了又想,觉阮希实也有知情的权利。
阮希看他犹豫不决的样子,气快跳起来,然而表面还是佯装淡定:“你不要让我着急。”
陆征河没吭声,把手掏进军.装外套内,从内揣里拿出了一块很的,用绸布包裹的破碎陶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