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确实跟他睡过……您悠着点,生气容易唇裂。”,燕行说罢,再被灭口之前溜之大吉。
聂欢手已经在摸飞刀,这他娘的是一个意思吗?不能气,只要自己不气,气的就是别人。
客栈柴房。
两个长像俊美的男人被捆做一团,穿灰衣服的咬牙切齿道:“我等只是一介莽夫,种田为生,什么密道,什么上线,听都没听过。”
叶澜双朱唇鲜艳夺目,唇上密密麻麻的咬痕红得扎眼,有些地方甚至还在流血,他不动深色把血抿回嘴里,垂眸时睫毛很密,恬静得没有半点杀伤力。
两人态度强硬,以为吃定了这斯文人。
刹那功夫,叶澜双手中竹签疾风般飞过,直接将一人的手臂钉在了墙上……
“啊……”,撕心裂肺的哀嚎声响彻房中每一个角落。
他淡漠地开口:“还不现型?你情郎另一只手禁得住钉么?”
被钉手的男人牙关发颤,疼出了层层冷汗,眼喊泪珠看着另一男人,低声喊了句:“夫君。”
“夫君”双眼突变,眼珠像碎裂的琉璃,手臂上的青筋有蔓藤般粗,捆绑的绳索像过家家一样被他随手扯掉,愤怒如炸毛雄师。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自来投。你们这些自以为是的侠士,该死,都该死……”
话落如发狂猛兽朝叶澜双扑去……
聂欢在阁楼上听见巨响,扒开窗户看去,柴房被人徒手劈塌,叶澜双从乌烟瘴气中飞身退到庭院,白衣如雪,腰带闪着蓝光。
而随之跟上来的……那是人么?
臂大如树,头大如牛,身形非常奇怪,全身遍布是虫,密密麻麻都是,叫人看了浑身起鸡皮疙瘩。
怪人每走一步,地上便会砸出一个坑,坑里也皆那种虫,无孔不入地爬着。
这是什么怪招?连聂欢也是第一次见,禁不住眉头紧锁。
院里的参天大树被怪人连根拔起,像扔木棍似的轻而易举就朝叶澜双丢去。叶大盟主掌风挥出,如同疾风扫落叶,怀抱大的树被他涨风劈得四分五裂,“砰”一声响声震天。
成千上万的树渣砸在怪人身上,那厢巍然不动安如山。甚至是被树枝穿堂而过,那怪人也相安无事,蛮横地冲向冒犯他的人。
这之后不论叶澜双如何打,怎么攻击,怪人毫无感觉,不会死,我不会倒下。那些虫成了他的金丝软甲,杀不死,打不退!
叶澜双虽不至于被伤,但会累,而对方却不知疲惫,武功不是武功,人不人鬼不鬼的,颇为诡异。
“用火攻。”,齐庆匆忙赶来,在屋檐下吼道。
叶澜双恍然大悟,运功将树叶点燃,那怪人果然怕火,火一燃他身上的虫便卷成一团,死后散出刺鼻臭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