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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因为他的来到而变得战战兢兢,注意力全被吸引过去,聂欢因此逃过一劫,保住了小命。”

    怪僧皱眉,停了手上动作,问:“此人是谁?”

    浓情:“不知道,也是被抓进去的。

    聂欢在我们进去的第五个年头变得小有名气,那年血凝宫改规则,每年只放一人出笼,而这人必须是最强的那个。

    于是我们展开了长达一年的厮杀,屠宰场死了很多人,基本都只有十多岁。

    打到最后只剩三个,我,聂欢和那个带着铁笼的人。”

    “我猜……自然是我的浓情胜出。”,怪僧把他翻过去面对着墙壁……顶了上去。

    浓情手指甲嵌进窗框,额角全是汗珠,喘气道:“不,不是我,两两交叉对战时,我输给带铁笼的。但只要能赢聂欢,便算还有机会,只是在跟聂欢交锋时……我脖子上这条长疤就是拜他所赐。”

    怪僧从背后抱着浓情,又摸了摸他的疤痕,“所以最后带铁笼的人出去了?”

    “没有,聂欢跟他对打,两人足足打了五天,不分伯仲,几乎是同归于尽的下场,但最后带铁笼的人还是输了。那年聂欢出去了。

    第二年……带铁笼的出去。

    第三年……才是我。”

    浓情说罢,痛苦万分,脖子上那条长长的疤痕在某种刺激下,越来越红。

    他咬牙切齿说道:“所以聂欢的命是我的,我要将他碎尸万段。”

    怪僧把他翻过来,从正面抱着,柔情似水的模样,他说:“好,我们让他有来无回。先办正事……”

    第18章 暗香

    聂欢旋风般飞起躲过雨一般射来的箭,反手接箭自水帘后甩出,对方倒地一大片。

    他顺着周遭扫了一眼,眼中闪过丝丝皎洁,知道了个大概。

    水帘后他闪身飞过,借着岩石掩护从地下房顶破瓦而入,对方显然早有准备,聂欢刚落地弯刀直砍他头颅。他一个机灵顺地滚去,勾脚拌倒了伏击他的人。

    还就着桌上的酒壶仰头罐了口黄汤,翘着二郎腿讪讪说道:“多年不见,浓情你改行了?”

    房中云雨刚过,一片狼藉,怪僧人不知去向,浓情穿好衣裳咬牙道:“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聂大侠抱臂笑了笑,“我一暴露弓箭手就数以千计,你若不在附近他们又听谁指挥呢?所以只有我暴露,你才会乖乖送上门。”

    原来他是故意放暗卫说话的,浓情脸上抽了一下,皮笑肉不笑,“你还是这么狡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