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澜嘴角挂着浅浅笑意,他说:“我不在乎这些的。”
用最柔和的语气,说出最坚定的话,这是叶大盟主能达到的效果。
聂欢始终觉得唐突,仰头罐了口酒,背对叶澜双躺下,心跳到脖子处愣是被他咽了回去。
苦苦挣扎很久,他叹气:“再说吧。”
如果没有解决办法又不想拒绝的话,那就再缓缓吧,他这样告诉自己。
过不多时,有只手从聂大侠腰上伸到他腹部,那人前胸紧紧贴着聂欢后背,把他抱得紧紧的。
“叶澜双,是不是长大就不听话了?”,聂欢扣他手,没扣开。
“听的。”,那厮往他背上蹭了蹭,话语有些沙哑。
瞧瞧这声音,委屈成什么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这前任主子欺负人。
聂欢:“有话好好说,别耍流氓。”
姓叶的抱得更紧,喉咙里挤出个,“冷。”
“……”
这也就冲这世上我再无亲无故,否则本大侠非得把你踹去树上挂着。
聂欢这样想着,转过身反手抱着他。
“你就是跟我分开得太久,又有些自责,急于证明自己,这才误入歧途。
不计较年少那些糟心事了,以后我们依然可以敞开心扉说话,但毕竟身份对立,我已经万劫不复,不想把你也拖下水。”
时光荏苒,聂欢想起想起当初把这人从坟堆里刨出来后,花了大半年才把这人放下戒心,自那以后叶澜双对他都是百依百顺。
所以借他一百个胆子,就冲当初这厮那乖顺模样,还能把他聂大侠怎么地?
至于昨日擦枪走火……聂欢一度认为,首先是因为姓叶的中毒,其次是怪自己没把持住。
叶澜双半边脸埋在聂欢颈窝处,那句“我已经万劫不复,不想把你也拖下水”让他欲言又止无数次,眼眶全红。
“话说,你果真是扎西部落的后羿?”,聂欢问。
叶澜双:“嗯”
热气在聂欢脖子周边萦绕,他快痒化了,实在受不住,伸手推了两下。
“冷。”,叶澜双说着,又蹭了上来。
“……”,小马夫变了,聂大侠嘴角闪过一抹坏笑,“扎西族的男人都是定期发情,据我所知,有一月一次的,半月一次的,你多久一次?”
叶澜双真的很诚实,都是大男人,他也不羞涩,直言不讳道:“没中情毒的话,一月一次。”
这换普通男人,一月才一次,那不得憋死。晚间聂欢还挂在树上时,得知这一天一夜里齐庆来过,帮他把浓情下的毒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