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欢摸着他背上那些沟壑纵横的长疤,这是他曾亲眼目睹沟壑纵横的地方,当时塞满泥巴,甚至还有蚂蚁在上面爬过。十五年过去,那些伤已经结痂,当年的坟场小瘦子成了温柔聪明又强大的盟主。
他比自己过得好,如此足以,真心的。
聂欢边想着过往,边轻吻着那些疤,一路往下,心像火烧,热得冒汗。
而就在他得意洋洋,沉迷,沉醉不知归路时……手指碰到一物……叶澜双喘气声变粗。
聂欢还没死,当然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他猛然抬头望去……姓叶的眼睛蓝似一汪湖水,不带半片云彩那种蓝!
那人顺势翻身而起,聂大侠只顾自己爽,本想着趁机把人给办了……结果……那人就他娘的欲情故纵,是个不折不扣的骗子!
什么一月一次定期发情,怎么撩都无动于衷?全,是,假,象,假象,假象!
叶澜双还是那个叼石头讨配偶欢心的雄企鹅,但这只雄企鹅,喜欢的是他同类。所以当同类对他疯狂撩拨后,他爆发出了惊人的力量,简直丧心病狂。
他把始作俑者翻了过去,漏出满背的刺青,那朵妖艳的彼岸花原本是血红色的,在夜明珠的照射下,更加耀眼。
花蕊,花杆,花枝,从腰部一直开枝散叶到蝴蝶谷上……
叶企鹅低头,用唇碰了碰了聂企鹅肩胛骨上的花蕊;接着是花叶,在他正背心上;紧接着是花枝,在他腰上;最后是……
聂企鹅浑身一紧,无力地把头埋紧手掌,要疯了,本想说点什么……可随着那厢接二连三的动作,他竟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聂欢终于从醉生梦死里抽出一丝理智,扭头看去,叶企鹅这阵仗,怕是会死人……
他眯眼把帐篷掀起一条缝,无力地想逃走,却被叶澜双抱了回去。
他轻轻掰过聂欢的头,侧头亲了逃跑未遂的人许久,暗哑着嗓子道:“欢,乖,别跑。”
“……”,啧啧,你看他多委屈的,多可怜,聂欢差点就信了。
一路来,给他下的连环套还少吗?刚才也是,从头到尾:你尽管折腾,尽管撩拨,我不会有感觉,我是个定期发情的男人。
聂欢这才大胆尝试,最后呢?谁他娘的最禽兽?他背上的刺青火辣辣的,花枝,花蕊……花叶,姓叶的嘴下留情了吗?没有。
聂欢扭着头,以一个刁钻的角度看着叶澜双的……
吓得忙扭头,不逃会死,他连连摇头,“不行,这这这,你不是正常尺码……我真的会痛死的。”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就是火上浇油。
叶企鹅第二次拖回聂企鹅,完全就是占有欲强到不达目的誓不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