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鸢丢了鞋,蹦着脚东躲西藏,她眯眼道:“你找女人了?”
聂欢愣住,精神一恍惚差点被“魅”吃掉。
见他愣住,花鸢指了指他脖子,“嘴巴肿得像香肠,喉结上的印迹……啧啧,真带感,都出血了,还有锁骨上,谁家姑娘给你种的?真疯狂,悠着点,听说这种东西种多了会死人。”
聂欢:“……”
叶澜双这只恶狼,真的太猛了。聂欢忽然开始想他,特别想,满脑子都是那人意乱情迷的样子,“我觉得你可以吃他的炮。”,花鸢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
聂欢回神,眼睛都笑弯了:“没知识要有常识,都是黑棋,很明显我们是一伙的,你要窝里反?”
他说着,拖着腮帮子神思片刻,二指运功,炮飞红車……
又炸了,又炸了,头都要被炸掉了。
在说这厢,齐庆盯着变动的棋局,连连摇头,“唉,队友真是个不可多得的朽木,用炮直攻红車,山呢?山都不隔怎么打牛。还不跑,敌方就要杀他了。”
叶澜双冷冷扫了眼齐大仙,他立马识相住嘴。
“翻,杀红马,将他,抽車吃,救他们。”,叶澜双说罢,已挥手,两棋相碰,炸做云烟。
红旗花士当帅,炮躲过一劫。
齐大仙目瞪口呆,“你会?”
叶大盟主淡淡一句:“现学现卖。”
“……”,毫无人性。
随着旗局一变再变,聂欢边躲爆炸边说,“我明白了。”
他们用的是同一个盘旗,炮要翻山才能吃棋子,于是挥手翻了颗红兵,结果……兵是吃了,却被红方的另一匹马轰炸……他菊花一紧,捂着屁股跑得老远。
聂欢头发都被炸糊了。
操操操操,他怒道:“黑旗有可能是敌军派来引诱我们的卧底,给我打他们。”
花鸢:说好的不要窝里反呢?
这事还得从抓住浓情开始说起。面对聂欢血腥的逼问,他先是假意投诚,之后忽然抓过老者,弯刀抵着人家脖子,用作威胁。
他说:“不好好做杀手,当什么英雄?来啊,来杀我。入口?吊坠谁给的?你做梦都别想知道。”
聂欢眯眼笑了起来,“杀,快杀,最好杀光这里所有人,我等着你。”
“他们就是任人宰割的蝼蚁,我杀他们比踩死蚂蚁还简单,你想清楚。”,浓情说着,弯刀用力,老者脖子见了血。
他孙子在一旁大哭,连连磕头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