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管那人同意与否,他抓起聂欢闪进暗道,一路往方才他们来时的长路走去。
地宫的云梯很长,聂欢任由叶澜双拉着,只有在四下无人时,他才能牵此人的手,才能感受着彼此指间传来的温度。虽然那厮的爪子像坨冰,可每次两人触碰时,他身上的温度总会比平时高出些许。
爬过云梯,经过火把中央,守卫都被调去抵抗叶澜双的人了,那里空荡荡一片。
聂欢喊了声:“喂。”
叶澜双顿住,回头看去,发现他脸上少了些许桀骜,多了丝疲惫。
聂欢顺势把他推到石柱上,不由分说伸手掰他嘴巴。
叶澜双微微皱眉,但没说什么。
聂欢说:“那时候混账,用线给你拉牙齿,最后长成了虎牙,我想看看。”,他边说边凑上去。
叶澜双静静看着眼前偶尔撒泼的人,他现在就像流浪多年的小野猫,忽然回到家,总要确认一下以前的窝还在不在,人还是不是那些。
叶澜双张嘴轻轻咬着聂某人扒拉在他嘴边的手,同时还意味深长盯着对方眼睛看。
无形中,一股意乱情迷的思绪直冲聂欢天灵盖,那人嘴里的温润蹭在他手指上,简直是要命的诱惑。
两只雄企鹅对视许久,叶澜双才配合地漏出白牙给他看。
聂欢轻轻碰了一下,这人牙齿很白,两颗虎牙并没拉低他的盛世容颜。聂欢愣愣看了许久,往事历历在目,却已如过往云烟。
是他无疑,是小马夫无疑。
“疼吗?当时。”,聂欢问。
那厢很认真在回想,半响后摇头,“记不得了。”
聂欢捏他下巴,“记不得?记不得那晚你会说长痛不如短痛?老子看你就是个记仇鬼。”
叶澜双像是笑了,把聂某人爪子聂在手掌心,没说话。
聂欢咧嘴笑着,就要退开,却被对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抵在墙上,俯身吻上来。
先是轻轻的,像蜻蜓点水。见聂欢没有反抗,他又用力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不带虐夺性,透着些许流连忘返的意思。
四瓣柔软缠绵吸吮很久,叶澜双靠在聂欢颈窝处,呼吸很不均匀,他哑哑道:“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