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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是你抓的,也不必问我的意见,该怎么处理便怎么处理。”

    叶澜双静静听着,想问什么,却又觉得多余。聂欢的行事作风,向来真假掺半,刺杀吴越将军的真正原因,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

    聂欢知道叶澜双心里有话想问,可他却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遂转移话题道:“前面如何,朝廷兵救出来了?”

    那厢低沉“嗯”了一声,“已脱离危险,只差解药。”

    聂欢侧头看过去,浅绿色的珠光一闪一闪的,他沉默须臾,问道:“叶澜双,关于他们会听你号令这档子事,你一直这么有把握?万一出什么意外,都跟你唱反调,你又当如何?”

    “没有意外!”,叶澜双擦着话尾回道,没有半分迟疑。

    聂欢:“你对什么都这么自信?”

    叶澜双盯着他眼睛看了许久,说:“并非对什么都有自信。”

    聂欢知道他什么意思,笑了笑没接话。

    两人一直往深处走,半个时辰后,又从另一道石门出。

    石门一经打开,眼前豁然开朗,清晰的空气扑面而来,野花的芬芳无处不在。

    两山之间有条宽宽的河水,正逢涨水时节,河水携带着大量泥沙,十分湍急。

    依稀可见对面山下有户说人家,隐没在万花丛间,周围绿柳成荫,飞鸟环绕,云蒸霞蔚,风光无限。

    而唯一与对面房屋相连的,有且只有一坐桥,从高处往下看去,下面河水迅猛,怪石嶙峋,人若是掉下去,不死也会残。

    聂欢他们敢到时,对面黑衣人正欲过桥,见二人站在桥头,他退了回去。

    双方“敌不动我不动”僵持须臾,那头先开了口,“聂欢,本座有心放你条生路,你竟这般不识好歹。”

    那人说话像蛇,沙哑到已经辨别不出音色。

    刚才被浓情催眠,有声音插入,趁机的问桃园的下落,原来那会儿他在现场。

    聂欢在大脑里搜索着错综复杂的人物信息,不论是以前还是最近,从未见过这样的人。

    他暂且把他视做燕聂两家灭门的头号嫌疑人,就冲这点,今日定不能这王八羔子活着离开。

    聂欢出着神就要过桥,叶澜双把他拽住,先他一步踏了上去。

    叶盟主速度很快,在他过到一半时,黑袍人明显早有准备,块刀斩断桥梁,桥从那头斩断,桥身轰然崩塌。

    即使早有预料,聂欢心里猛力坠了一下。

    叶澜双飞脚蹬在悬崖上,拽着铁索如飞鸟般在半空荡了几下,白影骤然扶摇直上。

    对方会出这招两人早已料到,在他斩断桥链时,聂欢金丝线已经悄无声息穿到对面崖壁上。

    叶澜双先过桥只是转移注意力为聂欢争取时间,诚然,二人配合得天/衣无缝。

    聂欢玄影轻踩丝线,似鬼魅般眨眼功夫已蹦到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