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欢蹙眉看去,一人支支吾吾道:“欢……欢爷,你可缺暖床人,”
“……”
向他表明真心的数不胜数,这般直言不讳的还是头一回,聂欢咳了两声,斩钉截齿道:“不缺。”
两女眼中刹那的黯淡,复而又道:“那……那也没关系,欢爷又没成亲,不属于谁,我姐妹二人愿意枕边侍奉您,不如,今夜,可以……吗?不然,在这里也可以。”
在这里?你们是多急迫?吃春/药了?
聂欢眯眼没回,倒是旮旯里蹦出来的燕行笑道:“当然可以,你们欢爷这身板,别说两个,十个也满足不了他的。”
满足你姥姥,聂欢用力一脚踹在他腰上,燕行吃疼,满地打滚。
两女以为他欲情故纵,遂眼里充满流光,说着就要贴上来。
聂欢不喜女色,所以也从不触碰,那二人居然仗着石山做掩护,开始脱衣服。
百皱裙坠地,聂欢没有半点要抬眸目睹春光的意思,他低垂着眼睛变得锋利起来。
正寻思着这等野桃花是直接拍死还是毅然决然转身就走……忽然刮起怪风,四周登时浑浊一片。
众死士分分抽刀,吼道:“刺客来了,摆阵!”
上千号人声势浩大,迅速摆好阵法。
岂有此理,聂欢警惕地眺望四周,扬声道:“给老子围起来,逮到这孙子先送给大伙儿开开荤。”
他正聚精会神,忽觉后背一凉,反应过来时人已被拖进石林……
“保护欢爷,快欢爷被贼人挟持,快,抓刺客……”
整耳发馈的声响直冲天际,血凝宫里所有人一窝蜂地挤来。
石林一望无际,中间全是向日葵。远远看去,花中有石,石中有花。
聂欢反应及快,猛然扭头,飞刀绕着石柱飞了数下,却什么都没捞到又飞回来。
???
他倒要看看是什么鬼,心一横往花海里奔去,燕行带着人紧跟其后,追了上来。
聂欢刚跑过石柱,看见黑影,他飞脚踢去,对方是个练家子,反手抓着他脚踝,用一股不容拒绝的大力猛地把人拉过去……
聂欢迅速抽出脚,旋风般跃起,抬刀欲杀,飞刀已举到胸前,眼神定格在那张脸上的瞬间,宛若喝了十碗酒,微醺……就连心跳也忘记了狂跳,时间是静止的,一切都感觉模糊又真实,真实得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