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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脚步越来越近,叶澜双顺势将聂欢顶到厢房的角落里,园中芭蕉叶申得长,正好将他们挡住。

    管家继续上前,叶澜双去视若无睹,并没有停下的意思……聂欢感觉自己仿佛被分成了两半,他张嘴欲叫,却害怕被抓个正着,只得强忍着咬手。

    “‘算了吧’这种话,不论什么场合,不可再说,听见没?”,叶澜双顶风作案,还敢在他耳畔出声。

    聂欢泪眼朦胧,只觉五脏六腑都快被撞掉了,眼看着那双鞋子就在他们眼皮子底下,他一动不敢动。而属于叶澜双的炽热依旧未减丝毫,聂欢回头想抓捕他的神情,却被那厢低头吻住……

    只有微妙的声响在两人唇齿间相互传递……

    “奇怪,明明有声音,却又不见人,见鬼了,我得多叫点人来。”

    管家说着转身离去,因为他那句多叫点人来,叶澜双没持续多久,却倾尽全力……仿佛想把人揉进他的血肉里,从此不再分彼此。

    聂欢后背的花像被连根拔起一样,火辣辣地疼,双腿发软,有些站不住。他整理好衣裳离去前,拉过始作俑者半掉着的衣领,狠狠在他脖子上吸了一口。

    对他哈气耳语道:“好戏才刚开始,盟主大人火气不要太大,我不一定随时都能解你的……饥渴。”

    “……”

    月光下厢房外芭蕉树附近狼藉一片……足以证明某人力道着实了得,聂欢惊觉心一缩,想先撤为妙。

    “回来。”,叶澜双拉住他,沉沉说道。

    “做什么,还想要?你家管家说叫更多的人来,莫非你觉得……”,聂欢吊儿郎当痞笑道,“偷欢很刺激?”

    “是很刺激。”,叶澜双顺着他话答着,硬把人拽走,“跟我回房,有要事相商。”

    那样一回,可真算是入了狼窝……

    聂欢回神,又觉背上的刺青疼痛难忍,见燕行还在,他淡淡一笑:“怎么面对他?恩怨各一半,你道我该如何圈揽。能怎么办,放弃呗,如你所说,家仇不报,以后无颜见父母。父母之仇不共戴天,我聂某定会将他碎尸万段!”

    聂欢咬牙说着,捏碎了手里的水杯。

    燕行看向他:“不论你选择什么,我都支持你。风云巨变在所难免,人都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你也不必过于悲伤,我会永远替你鞍前马后,做你的小跟班。”

    难得听他煽情,视死如归的神情逗笑了聂欢,“打住,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赶紧找个人成亲才是正道。”

    燕行愣了愣,傻笑不语。

    “我有一事不明,花夭既然知道这么多,这十二年来为何不说,偏偏选在现在?”,燕行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