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澜双一手薅过聂欢,将他摆正,“刷”一声,撕开他蝴蝶骨边的衣裳,埋头咬了一口……
“额……”
聂欢止不住轻微颤抖,被侵犯的人眼中带水雾,他最敏感的地方就是后背,每次都受不了。不疼,却足以让他全身乏力动惮不得,如被打破的水,瘫做一地。
“你刚才想杀我?”,叶澜双说罢开始声东击西,运功把他们周边的蔓藤全部震碎。
“砰……”,数万根蔓藤如拦腰斩断的毒蛇,向四面八方奔去,声音震耳发馈,一时间涯顶上无数巨石往下掉,四处飞沙走石,狼烟滚滚。
祭坛场上所有人伸着脖子,张口结舌:“谁……分出胜负没,谁死了?”
外面气氛紧张到要死,叶澜双却在蔓藤深处用银剑在聂欢蝴蝶骨上轻轻描摹着,一路往下。
“叫我。”,他热语在聂欢耳畔回旋。
软剑所过之地,像什么东西爬过,酥酥麻麻,却又难以捕捉,聂欢只觉自己要死了,连呼吸也变得杂乱无章。
他反手握住叶澜双,“不要,快停下,求你。”
“欢,你对我多少有些敌意对吗?”,叶澜双语气越说越近,剑尖越划越往下。
挠得他背上的伤疤像新伤结痂时那般痒,本想阻止却因为地方敏感而觉得有些羞耻。
聂欢体内血液像被猛火加热,浑身烫得可怕,他好几次想发表点什么,说出话时却都变成了别的声音……每一声都耐人寻味。
好在外面爆炸声将那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盖住了,不然必定精彩纷呈。
“我对你真没敌意,只是为了逼真。我也知道你定能应付那些招式,否则怎么舍得那样对你……”,聂欢猛然顿住,喘道:“别,别再往下,人多,好歹给我留点面子,待会出去还得见人……双,求你,双。”
“可我难过,你刚才想杀我。”,叶澜双轻声细语说着,一挥手,却做了相反的动作,功力所过之地,噼里啪啦地响。
众人见眼前山崩地裂,山体倾斜,连连咂嘴,“这是要同归于尽的阵势啊!”
这时浓情与吴翼无声对望,又递给暗卫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那人略微点头,悄悄退出了人群。
聂欢被抵在茂密的藤中,手不知何时已被困住,他一脸绝望,这他娘的就是伤心难过的表现?
“我怎么可能会杀你,你先放开我,别绑,有什么新姿势等这事过后,回去我们关起门来好好研究。现在真不是时候,办正事要紧,乖,快解开,听话。”
他话才说完脚也被绑起来了……
叶澜双像提粽子似的把人挪在墙边,欣赏了好一会,嘴角扬起微笑,问:“你想要什么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