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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叶澜双不打没把握的仗,对于这次对峙,他早有准备,不多话不代表他能容忍这些墙头草。

    江湖武士,是该清理一番。

    听他言辞极具力度,在场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无人敢反抗。

    聂欢扯嘴一笑,此人再不是从前那个小马夫。他这么会运筹帷幄,这么会布局谋篇,任别人机关算尽,却无法撼动那个位子半分。

    如此聪慧之人,多少人难望其项背,今后谁还敢别有二心?恐怕无人再敢。

    一时之间,方才起哄带动风向的好几十人,登时被银刀架着脖子赶出部落。

    有少数不服者,果真就地正/法,当场割下头颅,悬挂于城门。

    如此一番杀鸡儆猴之后余下的人再不敢造次,俯首称盟主英明!

    “后生可畏,后生可畏。逍遥兄,爱徒乃人中豪杰,人中之龙,能屈能伸,有谋有略,佩服佩服,我们两个老骨头就别杵在这里煞风景了,你我还是下棋罢。”

    云清真人说着,挽着逍遥道人徐徐离去。

    聂欢见逍遥道人离去前又看了眼他们紧握着的手,并意味深长一笑。

    这让他很不自在,想挣脱,却被叶澜双捏得更紧。

    待人做鸟兽散去,他无奈动了动手,说:“喂,捏疼我了。”

    叶澜双眉眼一动,本想放开,却又想起方才他看燕行的眼神,胸上像被石头堵住,闷得慌,不吭不声把人拉着往自己房间走去。

    “你爹还在呢,信不信我告你,怎么对待客人的。”,聂欢被强行拽走,心里愤愤不平。

    叶澜双脚不见停,沉声道,“那也是你爹。”

    “……”,话说得如此直白,这厢不由一愣,竟找不到话怼他,心里有暖暖的甜意爬过。

    待到房中,又被叶盟主强行按到竹案上,还未及反应,叶澜双拖起他另一只手,小心翼翼低头捣鼓。

    直到手上传来一阵清凉,聂欢才想起方才他捏在刀刃上,手掌早被自己割得面目全非、血肉模糊。

    叶澜双从始至终没说一句话,低头认真给他的手上药。

    举手投足温柔得像捧着稀世珍宝,浅浅的鼻息从聂欢手背略过,一如暖风拂过心间,导致心尖上怦怦跳跃,纵使是百炼钢这厢也成了绕指柔。

    他们有过无数次亲密无间的接触,可毕竟都是血气方刚的男人,每次亲热,不到惊天动地誓不罢休。

    似现下这般静静地相处,暖中透着柔情似水、浓情蜜意,几乎没有过。

    他本以为这种细腻只会是男女之间,却不知情爱不分这些,心里有他,绕是八尺男儿,也会被这等温柔以待迷得七荤八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