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间忽然传来几声浑厚的咳嗽,紧接着便有人说:“那个……双儿,你们既然有事,为父明日再来。”
聂欢:“……”
这这这这这都是什么破事,他瞪向将笑不笑的人,低声抱怨,“你爹在外面怎么不早说,丢死人。”
叶澜双给他穿外袍,俯身对他耳语道:“昨晚已经丢过,满大街无人不知。”
“……”,狗男人。聂欢脸上难得爬上一抹红晕,烧得那叫一个残阳如血。
两人穿戴整齐走出去,叶枫没太敢正眼他们。只问了聂欢一些简单的“可还住得惯?”
“饭菜可合胃口?”
“风景可还宜人?”
“你两到底谁是那啥……就是谁在上面?”
最后一问聂欢口中茶直接喷去院子里,绕是叶澜双那种淡定的人也捂嘴咳了半响。
“你们爹我呢,也不是腐朽之人。那些男女结伴的,很多都会分道扬镳老死不相往来。我呢,只希望你们过得开心,过得顺畅,其余的,无需多虑。”,叶枫一本正经说着。
聂欢却停在“你们爹”三个字上,雀跃,激动,兴奋……说不上来,总之心里很暖。
叶澜双笑得真诚,而后侧头对他爹道,“谢父亲。”
叶枫白眼:“说得若我不成全,你就能听话娶妻生子为叶家开枝散叶似的。”
“不能!”,叶澜双答得很干脆。
这时聂欢笑道:“我有儿子,以后可以姓叶,不妨碍叶家开枝散叶。”
“你有儿子?”,叶枫满脸错愕,看了看自己儿子,又看了看他,问:“跟谁生的?”
聂欢:“别人生的……”
“跟别人生的?”,老头把儿子拉到一旁,一阵嘀咕,“你说,这都是什么事,人孩子都有了你还什么都没有,这不公平啊。”
“他的就是我的。”,叶澜双语气平和,并无任何情绪波动。
叶枫更急,聂欢忙解释是自己数月前收养的,当时叶澜双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