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子,你怪怪的。」
猫珀深邃却又无神的、看似了无生气的黑眸对着我,她爬上我的床,像隻黑猫灵巧的靠近蜷缩在床角的我。
看似醒悟了什么的我,在那场梦境后失去了看见色彩的能力,眼里只有深邃的黑和红。
无论是同学还是老师,媒体亦或是权威,都用手指着我,恣意的评论着我,忘却了他们根本没有评断他人的权利,即使对象是如此骯脏不堪的我。
我发现在我眼中,张开的、蠕动着的嘴唇是血红色的,无意义的持续在那些人的脸上挣扎。
『祢』们也想逃离这荒唐的世界吗?
「幸子,看着我。」
猫珀苍白的肌肤就在我眼前,不知何时,她成为我的眼中唯一能看见的色彩。
是因为只有你不曾用那样的姿态朝向我吗?
无生气的黑色眼珠在一瞬间似乎变成了梦境里的琥珀色。
等等。为什么?为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