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上的林榭被吓着了,顿在原地,上前也不是,走也不是。
这时候,醒过来的元七一出屋,看着自家王爷坐在地上,倒以为是王爷逗趣儿呢,笑:王爷,地上凉,小心着凉呐!
说着,赶紧过去撸了袖子扶他一把。
这您要是出了点事,我可怎么跟皇上交代啊!
王爷这回倒红了脸,嘴里囔囔:本王用不着那老东西惦记!
是是是,您可少骂点皇上了,够您死多少回了。
元七这番大逆不道的话,王爷听了,居然没有反应,要在平时,这会子元七早就滚出去了,估计真的是摔傻了。
林榭看着元七这番举动,总算是解开了心中的疑惑,这王爷还真没了元七不行啊。
正说着,门外人送来了信。
王爷,这是何侍郎让小的交给您的。
王爷接过,拆开一看,眉头顿时紧锁。
王爷,张季儒曾在长安城内换了名字做了生意,听说是卖包子,生意还不错,所以有百姓记得他,两个月前搬走了,没了消息,听说连着财务全都带走了。附近没听说有人打劫,可能是出于自己的意愿,还有,据曾经在他店里做事的仆人说,他发誓要找到自己的弟弟,看来应该还没死。
两个月前?
王爷一行来扬州花了一个月,在扬州住了一个月,看来,大概是跟王爷同时行动的。既然是自己走的,现在肯定还活着。
王爷忖度着,问道:袭击我们的人,查到没有?
传信那人摇摇头,道:无从查起,似乎并没有人会跟您对着干。
胡说!王爷一喝,本王来查这件事,那罪魁祸首自然不希望本王查出真相!
是!
那人跪地,抹了把汗。
王爷把信给林榭,道:你看看。
林榭看完,沉吟了一会儿。
王爷睨了一眼元七,道:既然醒了,出发,去姑苏。
元七连忙应着:我去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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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厢,张季迢翻看着方才拂月看过的书卷,脑子里面混沌一片。
那句话,仿佛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给人一种真真假假的感觉。
我还是喜欢跟你呆在一起。
这是拂月跟他说的话。
在他笑着跟他说,大长老的女儿生得可人的时候。
那眼神,似乎是目空了一切,望进了他的心里。
张季迢终于反应过来,他是不舍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