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睡了有一个时辰了。
太子点点头,道:我等一会儿吧。
初夏给他端了茶,他就坐在外室等他醒来。
看来不是不在意嘛,不然为何这般?
想到这,他嘴角弯起。
足足等了半个时辰,太子听到里边福仪在叫初夏,这下才推门进了。
福仪见是他,问:你怎么来了?
你两天没上朝,我来看你。
福仪只侧过脸,不语。
太子坐在榻边,问:为何着凉了?
虽然初夏跟他说过了,但是他想听他怎么说。
奈何这福仪倒是不语,只要下榻。
太子忙扶住他,道:你要作甚?我帮你。
我要水。
太子一听,忙叫了初夏断了水过来喂了人,道:今日那潘越来找我了。
福仪只应了,没说话。
太子看他白皙的侧脸,问:好些了没?
没事。
太子看他不太愿说话,道:你不舒服?
太子搂着他肩,他整个人倚在太子怀里,脸色不是很好,摇头。
太子也无话,抱着人,心里倒是有点庆幸,这福仪若是清醒的话,这时候怕是已经把人推远了。
你怎么跟潘越解释的?
只道我受不得风寒。
你不该这么说。
福仪抬眼看着人,这才发现两人靠得太近,忙撑起身,但又被他拉了回去,问:为何?
一以为你身体弱不能担大任,二你放下了难民只为自己身体。
福仪盯着他道,你该说,二皇子行事畏缩,这一行可以锻炼他的胆识,四皇子没了母妃,又摔断了腿,是需要个人藉慰,而且,我的大婚在即,身边又没几个人,你身为兄长,该担待。
太子听了一愣,道:是我大意了。
福仪摇摇头,道:尚书令那边的人思想守旧,怎么也是护着你。
太子看着他低眉的样子,忍不住心动,低头在他脸颊上轻吻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