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案子怎么样了?
只见那福仪只淡淡一笑,道:案子不用查了,只是无意走水,书房里的蜡烛翻掉了点着的。
县令瞪着眼睛,简直大吃一惊,结结巴巴问道:什么?
就是说,根本没有什么人放火,不过是自己点着的罢了。
县令退后几步,随即感到自己失礼了,立马滚回来笑道:那就好那就好。
这么一来,衙门府减轻了很多事啊,既然王爷都说了是失误了,那就是失误了。
福仪回了宁王府,立马拿起纸笔写信给孟默云。
案子不用查了,不过是一个仆人不小心打翻了蜡烛罢了。
写完后立马叫人送了,这才松了口气。
嘴角弯起,福仪望着窗外笑了笑。
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么自己不去插手的话,反而会好一点。
只不过,这段故事,为何现在却没有人提起了呢?
宁王府里的仆人都不知道这案子怎么就忽然罢了,心里虽然奇怪,但是也没说出口,既然神通广大的王爷都这么说了,那么就一定是这样的。
只不过,福仪一直在思考孙良的那句话:这是会遗传的。
自己目前还没有感到有什么不适,但是也差不多快到而立之年了,到时候,真的会像父亲那样,身体渐渐虚弱最后得了不知什么病就那么病死了吗?
那么,他的一生岂不是到此就结束了?
他皱了皱眉,又提起笔。
你去把之前给宁王看病的郎中给我找来。
信送出去后,几日后便收到回信。
王爷,那郎中已经死了。
福仪皱着眉把信处理掉,手里的白瓷杯慢慢转着。
死了?
福仪忽然咧出笑,把元七叫了进来。
你随我出去一趟。
元七也不懂王爷要去哪儿,只是跟着他走。
直到王爷停在了药铺前,他才知道王爷要做什么。
王爷叫人抓了一大把药,都是元七不认识的,回去之后,他把人叫进屋子里,道:之前回京城的时候,你曾经晕倒过一次,你记不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