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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我的童年是不幸的,那么那件事造成的影响或许并不会这么大,可是……可是我的家庭明明很幸福啊。”陆杉的眼眶微微发红,时隔多年,他的语气依旧充满了不甘。

    “我不想再有类似那样亲密而幸福的关系了。”

    “你在害怕又一次的失去,哪怕只是可能?”温言问。

    陆杉摇摇头,“我在害怕经历。”

    温言沉默了。

    陆杉别开眼神,兀自缓了缓,片刻后努力轻松地笑着说:“我从来没主动跟人说过这些,老实讲,我不是很愿意提起。”

    “我明白了,谢谢你今天为了我破例。”温言认真地点点头,突然又咳了起来。

    陆杉便转移了注意力,拧眉问道:“你这个奇奇怪怪的病究竟什么时候能好?我现在带你去医院吧,你自己总是……”

    话说到一半便戛然而止,陆杉脊背一僵,神色微微变了。

    接着他匆忙伸手入怀,从外套内侧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盒。

    是抑制剂。

    温言立刻明白了。

    意料之外却又情理之中。

    陆杉迅速拆了包装,捏着针剂撸起左臂的衣袖,落针的一刻,温言突然按住他的手,说:“总打抑制剂不好。”

    “可我必须打……”

    “哪里有什么必须?易感期症状因人而异,结合你之前的情况来看,顺其自然不是也可以吗?”温言看着陆杉,下巴一扬。

    言下之意,冲动虽然势不可挡,但是用手就足够解决了。

    “我的车可以先借你用。”温言如此这般地笑起来。

    陆杉顿时满脸尴尬,无力地抗拒道:“你在说些什么。”

    “哦,不愿意在车里吗?”温言认真地眨了眨眼,开始思索,“那这里离我家倒是不远,不如就去我家吧。”顺手夺走陆杉手上的抑制剂,接着按上陆杉胸口,隔着西装来回探寻,嘀咕道,“应该没有再藏多一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