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杉:??????
温言大笑起来,双眸弯成一道新月。
“好了好了,开玩笑的,不逗你了,不过帮忙的事还请你认真考虑一下。你放心,小臣虽然娇生惯养,但在学习上非常用功,不会耽误你多少时间和精力的,你就当是帮我,如果需要补偿……”
“你在说些什么?”陆杉深深地皱眉,语气颇有点烦躁,“我怎么会要你补偿。”
于是陆杉就这样答应了下来。
这次视频犹如一匹脱缰的野马,不仅全程都完全不在陆杉的控制之内,他还处处被反将一军,并获取了一项帮助假男朋友拒绝过的追求者之一修改论文的奇怪任务。
而且温言的办事效率相当高,挂断视频之后不过十分钟就跟余臣说好了。于是他不得不硬着头皮跟余臣交换了联系方式,并确定了碰面的时间——周末,也就是第二天。
这究竟是什么诡异的情况?
陆杉坐在沙发上缓了半晌,终于重新收拾好情绪,起身换了衣服去运动,然后洗澡睡觉。
刚一入睡他便做了一个梦。
梦中两次易感期的情景交叉纠缠,无比混乱,唯有温言的手与那只手划过身体的触感极为清晰。
梦境与现实通过身体连接,陆杉在热到顶峰之时睁开双眼,浑身大汗,反应更加诚实。
他的头脑还很迷糊,下意识以为自己又进入易感期了,伸手去床头柜上摸来抑制剂,粗暴地两下拆了包装,将针剂按在手臂上。
细微的疼痛传来,他清醒过来,热汗微凉,这才发现自己并不是受了易感期的控制,而是真地想要了。
“呼……”
他扔了针剂翻了个身,对于成年Alpha来说这太正常了,平时只需放空或者想点别的就能顺利度过。
但是今天……
问题好像有点大。
他现在既无法放空,也无法想别的,梦境的力量尚未消散,温言的笑、温言的手、温言的语气声音牢牢地占据了他的大脑。
是因为临睡前跟他视频了吗?
……
陆杉趴在床上,额头枕着手臂,胡思乱想间,几个关键词在脑海里陡然放大,继而连成一串,他突然反应过来
认识温言之前,他从来没有过易感期,认识温言之后,只要是易感期,温言就一定在他身边。
陆杉:!
热汗瞬间变冷,一时间他什么都顾不得了,病急乱投医的人类本能令他迅速抓来手机打开搜索框,人生首次在网络上发出匿名提问
“alpha会让另一个alpha产生易感期吗?”
黑夜中,小小的手机光芒照亮了陆杉迷茫而紧张的面孔,他思索了一下,又补上一句
“三次了。”